早上闹钟响之后,陈幸黑着两个眼圈爬起来,匆匆套上睡袍,拎着内裤要下去烘干,碰到准备出门林修承。
两个人对视眼,林修承意识到陈幸发生什,笑直不起腰来,他走过去用力捏着陈幸肩:“宝贝,你终于长大。爸爸好欣慰。”
陈幸不想说话,忍气吞声,重重甩开林修承,跑去楼下。
陈幸后脑都麻,有股把水果刀拔出来捅眼前这个人冲动,他正要发作,林修承又将手拿出来,手里攥着根很细带子,是睡袍内层系带。
“找到,”林修承说,他不紧不慢地将陈幸睡袍上两根系带子系在起,“这样就不会散。”
陈幸还没反应过来,林修承就后退步进自己房间,还十分迅速地关门上锁。
气陈幸在外边用力踹他门骂他老傻逼。
这天夜里,陈幸做个梦。
小孩,也要采取些非常手段。林修承笑笑,走过去,慢慢帮陈幸把落到腰间睡袍穿回去。
腰带落在地上,他没有捡,他看似随意地问陈幸:“上次家里聚会,你为什就把林修言踢成那样?”
陈幸想起不好事,他露出恶心表情,道:“别提这个,要吐,你那个表弟就是纯傻逼。”
“你知道他为什会硬吗?”林修承拉拉陈幸衣领,问他。
陈幸震惊,他结结巴巴道:“你怎——”
他梦见自己坐在条救生筏上,在深夜海洋上漂浮,他觉得很孤独。
救生筏突然漏水,水慢慢没过他脚踝、膝盖,奇怪是,海水很热,也很舒服,没有要令他窒息感觉,像温泉样包裹着他,恍惚间,似乎有只又烫又粗糙手在水里摸着他,诱惑着他。他在水里飘啊飘啊,冷不丁有股失禁感。
陈幸猛地睁开眼,手下意识摸摸腿间,股湿滑浊液浸润他内裤。
凌晨三点,陈幸在浴室表演单手洗内裤,洗完想去楼下洗衣房烘干,洗衣房门被锁,他只好设六点半闹钟。
那是Elsa起床时间,他衣服都是Elsa在洗,他可以叫她给自己开门。
林修承把陈幸从头看到脚,评价道:“你要是这副样子骑在身上挠,说不定也会硬。”
可怜陈幸个伤患,追着林修承从楼下跑到楼上,骂声大得Elsa从保姆间里探出头来看。
林修承怕他动作太大影响手臂愈合,也不敢跑太快,让陈幸在他房间门口堵住去路。
“老变态!”陈幸脸气发红,左手抄着把套着塑胶套子水果刀,顶着林修承衬衫口袋,“给道歉!”
林修承手握住顶在他胸口刀柄,另只手伸进陈幸跑得敞开来睡袍,滚烫手掌贴着他腰线来回抚摸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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