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幸又掂起颗车厘子塞进嘴里,苦恼地说:“那不样。她今天晚上……啊说不出来!”
林修承想不到陈幸也有脸皮这薄时候,追问:“到底怎?”
“唉,”陈幸少年装老成地叹口气,牙咬着车厘子,用舌头顶弄,鲜红舌头灵巧在颗绛红色小果子后边舔弄着,很快就弄果子水淋淋地泛着光,副欲言又止样子看着林修承,眉梢眼角都是戏。
林修承看着他等两秒,伸出只手捏住他下巴,另只手把他嘴里车厘子直接拿出来丢进垃圾桶:“要说就说,别乱发骚。”
陈幸生气,把盆子往他桌上放:“你他妈这是*者见*,不跟你说!”
林修承见他还有泡妞力气,自己去书房,他还攒着些事要处理。
过个多小时,林修承刚和林森通完电话,陈幸抱着盘水果鬼鬼祟祟进来。
陈幸刚洗完澡,脸上还挂着丝红晕,嫣红嘴唇动动地嚼着车厘子,林修承目光不自觉跟着他转。
陈幸吐出个核,问林修承:“等手臂好,你还是叫Elsa走人吧。”
“怎?”林修承觉得陈幸有些没说话,便询问他。
吃完晚餐,林修承把陈幸带医院去。
医生帮他重新固定运动太激烈弄得有些散架石膏,严厉地批评他,又帮他看看今天用力过度左手臂,没什大问题,但是接下来几天要做好双手残废准备。
林修承又变回那个没表情很恐怖林修承,陈幸缩成团,不敢出声,这时他手肘也弯不,车门都是林修承替他拉。
回去路上,陈幸没话找话:“今晚可能要让Elsa帮洗澡。”
林修承道:“你不是来得正好?”
说完就跑。
第二天晚上,陈幸夹着尾巴来乞求林修承:“会儿Elsa帮洗澡,你站边监工怎样?”
林修承和陈幸不样,陈幸冬天是在五块钱次澡充满大老爷们浴室里度过,对看男性裸体早就免疫,林修承不同,他出去泡温泉都要泡房里有私汤那种,因此他对陈幸要求感到匪夷所思。
“行不行啊?”陈幸见他不回答,又问次,“怕她强*。”
最后两人互相妥协,林修承呆在陈
陈幸想会儿,才说:“她今天不太正常。”
“不是那个吗,”他脸红红,“就是感觉你摸着然后——”
“停,”林修承自制力濒临崩溃,“说重点。”
“她性骚扰。”陈幸说。
“你们不是直在互相实施性骚扰吗?”林修承道,他看不顺眼陈幸和Elsa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很久。
陈幸把腿蜷在椅子上,佯装睡觉,过会儿真睡着。
林修承停到地下车位上,见陈幸睡熟,想把他抱上楼,解开他安全带扣子,陈幸就迷迷糊糊睁眼。
“到啊?”他迈下车,腿软差点摔,中午放飞自后果现下完全爆发。陈幸很倔强,坚决不肯像个娘炮样被林修承公主抱上去,他瘸拐地往前走,又险些跪到地上去。
林修承半抱着他艰难地上电梯。
Elsa早就等在门口,见到陈幸,哭着上前抱住他,陈幸无法承受她重量,和她起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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