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修承转开脸,喝完杯子里酒。
他手机亮起来,陈幸终于有讯息,他跟林修承说:“爸爸,你去都去,帮找个保洁,打扫下房间。”
林修承拨陈幸号,陈幸接。
“你什时候回来,”林修承看看表,“还是去找你?”
“什?听不到。”陈幸说,他那边似乎很嘈杂,草草地和林修承说拜拜,就挂断。
身心俱疲林修承只好拉着顾擎出来喝酒。
“你都不跟说到底怎回事,怎开导你啊?”陈幸把自己捂得严实,顾擎完全不知道他们俩那回事儿。
林修承自顾饮下口闷酒,这能怎说,他拒绝陈幸求欢,陈幸恼羞成怒?
林修承不是怕陈幸后悔,他是理智地觉得如果陈幸离开英国前晚他们发生关系,陈幸就再也走不。
当陈幸坐在他身上,捧着颗心,俯身拿湿润又多情眼睛看着他,要与他接吻,而他触碰着陈幸腰下字母那刻,他只想把陈幸锁起来,蒙住他眼睛,绑住他手,扼杀陈幸切与外界联系,让陈幸从头到尾只属于他,可那样失控想要侵占对方猛烈欲望,会摧毁陈幸,也会摧毁他自己。
年零九个月以后,林修承第八次来三藩市,依旧没见到陈幸面。
林修承站在门口,心想着,要是现在陈幸这会儿出现在他面前,他就跪下管他叫祖宗。
五百多天,陈幸次也没被他逮住过,每日从早到晚要跟他问三次好,爸爸今天去哪里玩,见什人,长高几公分,没事还有个顾擎传照片撩拨他,真到要见面时候开始闹失踪,问他去哪儿,他本正经地拒绝:“不行,林修承,还不行。”
去你妈不行!
这次也是样,陈幸圣诞假放就没音讯,林修承叫人查乘务信息,认定陈幸就是在家关着机,玩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那套,当即来三藩,准备抓他个措手不及。
林修承拿陈幸点办法没有,他在伦敦事情又多,当天晚上就回去,走之前还盯着保洁员把陈幸房子打扫干干净净。
到伦敦,林修承回家就上楼睡,他醒过来时候,感觉眼睛上有什东西,想伸手去摸,却发现手被捆住。
有只冰冷手捏着他下巴,往他嘴里塞粒东西,味道微苦,带着腥味。
林修承刚想用舌头顶出去,双嘴唇吻上他。
很软很甜,黑暗令人更敏感,对方柔软舌头轻轻地在林修承嘴唇上下下地舔着,好像
所以他说,不行,陈幸。
林修承并不后悔自己选择,他得给陈幸留条退路。
但也他妈不是这种退路。
“陈幸去摩洛哥干什?”林修承问顾擎。
顾擎疑惑:“陈幸去摩洛哥?”
他开门进去,门里看就是没人在。
桌子上放张《卡萨布兰卡》电影剧照,背后写着:
Pop-cornandcokesbeneaththestars,becamechampagneandcaviar,
Makingloveonthelonghotsummer'snight.
林森消息也来,说是林修承上伦敦飞往三藩飞机,陈幸就跑摩洛哥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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