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修承低下头,看着自己手底下雪白而*靡身体上,刻着名字,脑子被欲火烧更烫,他把陈幸腿压着折起来,迅速地抽插,陈幸被他压喘不过气,喊他:“爸爸,轻点。”
林修承捏着陈幸下巴,俯下身去和他亲吻,唇舌柔软地抚慰陈幸,又在下颌处接住陈幸流出泪水,温柔地不可思议,下身却撞击得更用力,陈幸腿都要给他压断。
可疼痛里却又多股道不明感觉,痒浑身难受。
林修承恨不得把陈幸拆吃入腹,如果吃陈幸,他就再也逃不走。
“还走吗?”他把陈幸抱起来,走到床下,叫陈幸背贴着墙,从下往上顶他,这样姿势插太深,陈幸小腹上都快显出林修承形状来,被他干什也想不起来,胡乱摇着头:“不走,不走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
间身体腾空,林修承把他翻个身,跪趴在床尾,压着陈幸腰不让他起来,又在他臀缝里挤些润滑剂,随意用手指送进些,就扶着性器塞进陈幸里边。
林修承进去很艰难,陈幸没想到会是这硬生生要把人给劈断疼,林修承才挤进个龟头,陈幸就挣扎着想往前爬,林修承扣着他腰,把炽热胸膛紧紧贴上陈幸背,将他桎梏在怀里,腰用力,将整个性器捅进去。
陈幸里边太紧太热,紧紧地咬着林修承不放,他低头,看着自己分身被陈幸吞进去,穴口圈被撑得满满当当,挤出些透明润滑剂,顺着臀缝往下流,药物作用和心理满足感加在起,林修承眼睛都红,低喘声,不顾陈幸反抗,像打桩样下下地刺进陈幸最深处,囊袋撞在陈幸腿间,发出啪啪声。
林修承撞地又快又狠,陈幸疼得直冒冷汗,抓着床单忍受着林修承带给他疼痛,两年以前圣诞他在门外,听林修承在门里边做爱时候,他就在想,林修承做爱时,是什样。
他和自己做爱,是不是和别人不样?
林修承看着陈幸,突然停下抽插动作,将性器在陈幸体内变换方向研磨着。他手托着陈幸臀,陈幸怕掉下来,死死地揽着林修承肩膀,腿夹着他腰,自重都落在两人连接那处,要把林修承连根吞似。
林修承另只手在陈幸小腹上按着,很有兴趣地跟陈幸分享:“宝贝,你腰好薄,要被捅穿。”
说完抓下陈幸只手,叫他摸着自己:“你看。”
陈幸惊恐地被林修承强迫着,手放在自己
陈幸手肘支起来,想转过身去看看林修承模样,林修承发觉他意图,停下单方面发泄,握着陈幸脚踝,把他翻回来。
感受自己体内硬物磨着内壁,缓缓地转动,陈幸忍不住低吟声,他或许是有点受虐因子,因为他分身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,反而硬滴出水来。
“宝贝儿,你太适合被人操,”林修承评价,“这两年,有别人干过你吗?”
“你……说呢……?”陈幸腿夹着林修承,腿肉被他撞得颤颤,腰和小腹藏在阴影里,隐约能看见条黑色纹身印在他耻毛上方。
林修承伸手按开灯,陈幸受不突然而然强光,抬起手遮住眼睛,嘴唇微张着,压低着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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