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仰放下手机,觉得自己内心并没有太多感觉,给秘书发条信息,让他取消自己航程。
“是重要工作吗?”卓医生等他放下手机,问。
隋仰没有回答,想想,问卓医生:
隋仰说“时间确很快”,她忽然看着隋仰,问他:“那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和当时样想吗?”
“有没有变化点?”她问。
她问不算很明确,大概是怕用词太准确,会刺激到隋仰。隋仰觉得她想得太多,把隋仰考虑得有些脆弱,但也感谢她周到。
二十四岁生日时,隋仰来卓医生这里,其实没有特殊原因。
他不过生日,咨询日恰好安排在这天,结束工作后,便去卓医生那里。
“你快生日,”她说,“怕你状态会更加严重。”
隋仰想想,没有完全否决:“到时候再看看,不定有空。”
“……又是再看看。”卓医生副对他很是无奈模样。
为缓解气氛,隋仰又说:“你不说都忘。生日事。”
“你就是不愿意想生日,”卓医生不再逼迫他回答什,姿态放松些,和他聊天,“们认识几年,快要五年吧?”
发表意见,隋仰知道她觉得这制造厂家很奇怪,但他给不出更多解释。
“可以跟它说话吗?”她又问。
“不太方便,”隋仰十分自然地胡编,“如果有其他人声音,可能会对他程序产生干扰。”
“好吧,”卓医生笑笑,“你小兔子好金贵呀。”
金贵这个词确可以用来形容谢珉,所以隋仰也笑笑,说:“是吧。”
当时隋仰并未和卓医生聊得很深入,他们见年,话题始终围绕于工作和家庭,专注于隋仰父亲z.sha带来创伤。
隋仰对谢珉避而不谈,卓医生能看出来,不过不强迫他告解。
或许是或许是冬天与春天换季原因,他失眠变得有些严重。虽日常工作没有受到影响,但变得很难控制自己,个月内往返余海四次,远超往常频率。
他到诊所是傍晚,还订晚上航班,要再去余海。
聊些平常内容以后,隋仰突然接到陈辽电话,说根据航班信息显示,谢先生出发去国外,或许是有急事出差。
“今年还要来这里过生日吗?”她微微笑着,打趣隋仰。
离隋仰生日还有二十天,隋仰并不能确定到时候谢珉会在哪里,没把话说死:“先预定,不来也付你工时费,怎样?”
“不是不行,”卓医生说,“不过你要是打算在家和你宠物兔子过,还不如来这里。”
隋仰没有直接回答:“看上去有这变态吗?”
“看是看不出来,”她笑笑,“你还记得吗,你二十四岁时候,第次在这里过生日。下子已经过去四年。”
“看来你真很喜欢它,”卓医生站起来,走回自己沙发,说,“说起来,它内置声音,也和谢珉样吗?”
隋仰说“是”,“厂家帮调。”
“那他声音很好听,”卓医生又说,“他现在怎样,有消息吗?”
“昨天醒次,不过时间很短。应该是康复迹象。”
“太好,”她露出真切欣喜,而后微微顿,说,“等他再好些,你可不可以再主动去探望他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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