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告诉谢珉,由于做心理援助非常忙碌,卓医生现在只在周三提供新心理咨询预约,已排到数月后,且能否长期咨询,也需要看客人情况是否严重,希望谢珉能够理解。
“不在垣港,”谢珉听得有些发懵,问对方,“请问能进行电话咨询吗?”
“卓医生般是不接受电话咨询。”
“那也可以过来,”谢珉说,“麻烦你帮预约下。”
对方记录下谢珉姓名和联系方式,承诺和卓医生确认后,便会将预定咨询时间发送给他。
卓医生对着女记者笑笑,而后谢珉听见自己曾经听过声音。
“于个人而言,奖项是对这些年工作肯定。”她说。
不久前,卓医生在打给隋仰电话里用同样音色、相似语速问隋仰:“这周什时候过来?”
谢珉看着采访视频,又搜些与卓萍相关新闻,在心里慢慢地想,自己有时也会去找心理医生,聊聊近况和烦扰,只是隋仰情况好像和他并不是很样,否则没有必要骗自己说卓萍是健身教练。
但隋仰和他哪里不样,谢珉暂时没有办法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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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珉觉得隋仰简直自感觉良好,酷酷地说“你觉得本少爷会等你吗”,隋仰没说话,他又说:“好吧知道。”
挂电话,谢珉签份文件,去和下属几个高管开会,讨论人事调整。
快结束时,谢珉看见手里名单上,采购部个员工名叫“卓萍萍”,忽然之间,脑袋里跳出给隋仰打过电话那个名字。
隋仰说是健身教练,但谢珉总感到有说不上来不对,便留个心眼。
谢珉挂下电话,收到隋仰发来信息,说自己睡醒,问谢珉什时候回家。谢珉打个“很快”又删掉,
谢珉关电脑回到家里。他前晚没睡好,洗完澡躺下就困意翻涌,十点不到便睡着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他看见昨晚十二点有隋仰未接电话,凌晨两点有隋仰发来消息,说自己上飞机。
谢珉坐会儿下楼,隋仰非常罕见还没起床,因为根据谢珉测算,隋仰可能是早上六点才上床睡觉。谢珉偷偷走到隋仰门口,打开门,往里面张望,看到隋仰睡着,仿佛睡得很深,就重新把门关起来。
谢珉吃早饭,给隋仰留条消息,便去公司。
他将全天工作压缩在上午完成后,鬼迷心窍地又搜搜卓萍,看见她诊所预约电话,谢珉犹豫再三,打过去。
在公司吃简餐,谢珉照例加班,终于把父亲交代工作做完,已经是九点出头。
他准备下班,看着电脑屏幕发几秒钟呆,又想起卓萍,打开搜索引擎,敲下“卓萍健身”四个字。
这关键词只搜到几条新闻,谢珉条条看过去,都是说卓某萍女士状告健身房虚假扣课问题,并没有找到哪位健身教练介绍。
看几页,什信息都没有获得,谢珉想想,把字删,重新打下“卓萍垣港”,页面刷新后,第条是垣港心理学专家卓萍获某国际人道主义杰出奖新闻。
谢珉打开看,新闻介绍卓萍学术履历、在心理援助领域所做贡献,下方还有对这位专家视频采访。谢珉点播放,女记者问她:“请问这次获奖对您来说意味着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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