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知年觉得有点无奈,猜测杨恪可能是真喝多,也想不好应该怎和他说,要说清楚明白,还是随意找个借口,将这个问题糊弄过去。
在车驶进大门时候,杨恪忽然像是放弃追问,他靠近郁知年,按住郁知年手臂,很慢地把头压在郁知年肩膀上。
他额头贴着郁知年肩膀,头发扎到郁知年脖子和下颌。
郁知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什告别仪式,他闻到杨恪身上属于已经成年、属于工作、属于成功香水味,而不是他们儿时共同宁市别墅中,保姆使用洗衣香薰味道。
这种味道让郁知年觉得很陌生,有些恍惚。他觉得现在杨恪更高,更难以企及。他再也没办法追到。
间,忽然想,今天可能是最后次这样和杨恪坐在起。
不知道杨恪以后会在谁面前喝多,跟谁去餐厅——郁知年强迫自己想到这里,不要再想下去。
他们经过座桥,很快就要到杨恪家。
郁知年听到杨恪叫自己名字,回过头去看。
杨恪脸在黑暗中,用没有很多感情语气问他:“你是觉得这样生活你不能忍受吗?”
“杨恪。”郁知年叫他名字。
杨恪在他肩头很低地“嗯”声。
杨恪声音像电流,仿佛经由肩膀皮肤,传抵郁知年大脑和心脏。
于是郁知年什话都没有再说,非常没用地,觉得自己像个卑鄙、不守法律没有自知之明小偷,用没有被杨恪按住手臂,很轻地搭在杨恪背上,促成他未曾拥有过完整拥抱。
郁知年不知道杨恪是什意思,“啊”声。
“接受信托对你没坏处吧,”杨恪说,“他给你股份和钱,你几辈子都赚不到。”
他问郁知年:“你为什不要?”
郁知年看着杨恪,仍旧没弄懂杨恪到底是在嘲笑自己赚不到钱,还是单纯好奇自己拒绝信托动机。
“为什?”他又问次,好像今天定要问郁知年讨个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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