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时——”停顿
几秒，杨恪忽然换话题，“你生病，情绪可能不太好，病好再说吧，好吗？”
他替郁知年把房间
灯关上，窗帘很厚，屋子里几乎没有
点光，但杨恪也没有走，他坐在郁知年旁边，好像又想搭搭郁知年额头，但因为太黑，只搭到郁知年脸颊。
郁知年想让杨恪不要再呆在自己房间里，他觉得这让他更加痛苦。像经历场没有希望折磨，或是闯关夺宝，但是他不是主角，因此在结束后，他并不会得到什
宝物。还是要独自回家。
杨恪可不可以不要同情他，不要感激他，不要施舍他。郁知年躲在被子里，不抱希望地、自,bao自弃地想。杨恪可不可以喜欢他。
杨恪突然在黑暗里自言自语地说：“可能要再多喝点热水。”
杨恪离他很近，神情和动作，都让人很有安全感，他这天对郁知年过于好，让郁知觉得没来由心慌。
“怎不睡。”杨恪察觉到他视线，问他。
郁知年看杨恪阵子，对杨恪说：“杨恪，回去以后，
还是想尽快搬出去。”
杨恪碰着被子手顿住，问郁知年：“为什？”
“这样很难受，”郁知年大脑昏昏沉沉，但反而好像有说实话勇气，“你这样照顾，也很难受。”
郁知年身边，先拿出个盒子，拆出体温计，给郁知年测测体温。
“有点高，”杨恪对郁知年说，“吃退烧药吧。”
他去倒杯水，拆药片，把郁知年扶起来，让郁知年靠在他怀里，给郁知年喂药。
杨恪身上温度让郁知年觉得很舒服，郁知年摇摇晃晃把头支起来，想拿杨恪手里药片自己吃，没有拿到。
杨恪把药片放在郁知年嘴唇旁边，和郁知年说：“先含着。”
然后郁知年想：好像不可以。
“哪里难受？”杨恪问。
他好像并不理解郁知年想法，因此又露出和那天夜里，穿着拖鞋，站在郁知年叫车旁边时很相似近乎无辜表情。
“觉得在偷东西。”郁知年对杨恪说。
“听不懂。”杨恪说。
“郁知年，”杨恪低头看着他，像很难理解似，说，“你搬进家时候不是这说。”
郁知年没什力气，张嘴含住，杨恪给他喂水。
不知是郁知年自己问题，还是杨恪没喂好，杯子里水流出来，从郁知年下巴淌到胸口。
郁知年吞药片，觉得水很冷，伸手去擦，杨恪马上拿纸巾，替他擦，低声说郁知年：“怎像小孩子样。”
郁知年没说话，看看杨恪，杨恪又把杯子放到边，搭搭他额头，说“再睡觉”。
郁知年“嗯”声，杨恪扶他躺下去，他看着俯身给自己盖被子杨恪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