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喜平通讯不好,官方档案储存不是很规范,历史文字资料缺乏,郁知年计划先留在三文筹备,到七月中旬再去喜平。他边找些纸质资料先行阅读,边写份新研究计划,还申请到些资金。
他在三文重遇以前几个同学,也获得不少帮助,每天都过得充实。
杨恪早晚都会来电问候,由于杨恪话不多,但又像很不愿意挂电话,最后只好都由郁知年来说。
时间慢慢流逝,郁知年也不知该如何定义他自己和杨恪关系,只是人似乎变得安心许多。
比起之前在宁市做流动人口项目时,漂泊无依与挣扎情绪少,而真正在做研究感受多起来,更专注些,也不再惧怕等待杨恪
郁知年听梅齐稍作介绍,觉得很感兴趣。
三文民族志有人曾做过,但喜平没有,他又问梅齐些问题,生出去喜平做民族志想法。
会上,郁知年听各文化站人讲解着计划,心头跃跃欲试,和梅齐互留联系方式,晚上便与导师通个电话。
导师对他想法很支持,郁知年挂下电话,即刻兴冲冲地筹划起来,着手写份简单调查计划,忘地写到夜里十点多,他接到杨恪来电。
杨恪和他简述起诉案情况,又问他在三文如何。
郁知年到三文后,先住进招待所,先去看看几年未见小姨。表妹上大学,还没有放暑假,郁知年在小姨家吃午饭,陪小姨聊天。
或许是在宁市和赫市十年占用他太多感情,提到郁知年小时候事,郁知年都觉得恍若隔世。小姨屡次关心郁知年感情生活,郁知年都含混地糊弄过去。
次日,郁知年拿着导师找人开介绍信,去三文文化馆。说来也巧,文化馆这天恰好召集下属单位,开下半年宣传会议。三文原本是个县级市,前几年行政规划变动,独立成地级市,下设三县两区。
文化馆也是近年刚设立,和郁知年对接副馆长本身是社会学出身,十分热情地邀请他旁听会议,说能解些各县区文化特色。
会前,郁知年打开副馆长给他三文年志读,名和郁知年年龄相仿、戴着眼镜男青年走到他身边,试探地问他:“不好意思,请问你是郁知年吗?”
郁知年有更感兴趣新计划,心情振奋,与杨恪分享自己白天在文化馆经历,以及梅齐口中喜平县风土人情。
这天杨恪很给他捧场,郁知年不留神高兴得将整天事说完,才发觉自己好像说得太多。
他安静下来,杨恪未觉察到他变化,问:“你这个项目,打算做多久?”
“预计半年,”郁知年说,“但具体还得等去再看。”
杨恪“嗯”声,郁知年问他怎,他又说没事。
郁知年看着他觉得眼熟,心中浮现出个名字:“梅齐?”
“真是你啊?”梅齐惊喜道,“还怕认错。”
“你初中走之后,们就没见过吧,”他道,“你怎在这?”
郁知年简述自己来因,梅齐告诉郁知年,他大学毕业后,考进喜平县县z.府,在文化站上班。
喜平虽是个县,但由于交通闭塞,进出不便,最近才通车,民俗风情保留得很好,与三文也不甚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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