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知年开始没动,后来或许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写过什,想挣扎,被杨恪轻松地按住,杨恪翻到靠近写情诗那页,郁知年耳朵都泛红,企图干扰杨恪,回头亲到杨恪下巴。
郁知年嘴唇很软,头发还是潮,面颊软热,眼睛大得像能看见所有心事,含糊地叫杨恪名字,声音引起杨恪欲望,和梅齐口中对感情兴趣缺缺郁知年不像同个。
杨恪没再翻笔记,低头吻他,他便放松些。
郁知年并不是个善于隐瞒人,他爱慕和渴求、羞赧和拒绝都会明显地展示。
实际上,以前郁知年伤心时,也会让杨恪想做些什,使他停止难过,快乐时让杨恪觉得除工作外生活其实不错。只是好像做好几年无用功,浪费许多时间,到现在,才慢慢摸到些能让双方好好相处窍门。
他笔记本开着,导相机里照片,自己在台灯下,拿着笔写笔记。
“为什不用电脑记?”杨恪走过去,看郁知年写笔记。
郁知年写得密密麻麻,才写到上午煮叶草,还在旁边徒手配系叶结过程图。
“怕没电,或者电脑坏,出去修也不方便,”郁知年抬头看看杨恪,“还是手写牢靠。”
郁知年台灯不是特别亮,照在他拿着笔手上。郁知年左手搭在本子上,把本页撑平。他手很漂亮,指甲干净平整,骨节透着不明显红晕。
回到郁知年小平房,已是凌晨点。
雨季已至,但这天天气却不错,月明星稀,夜空万里无云。
两人和村民告别,走在被踩出来不平整小路上。郁知年累得哀叫连连,白T恤上还有些不知在哪蹭到灰尘。他把杨恪手机电量也用光,说回去想记些笔记再睡。
进院子里,郁知年先去冲个凉。
冲凉地方在室外,是个石砖砌简易浴室。杨恪把手机和相机都充上电,走到院子里,听见水声停下来,郁知年腰上裹着浴巾,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。
杨恪让郁知年转过身来,又接小会儿吻,郁知年放下笔,手搭在杨恪手臂上。他眼神有些迷茫,忽然说:“你是不是明天
“你记在本子上东西都会发表吗?“杨恪问他,“每页都有用?”
郁知年说“得整理之后挑选下”,“不过基本上都有用”。他看看杨恪,开玩笑:“你很有兴趣吗,杨总。真想修学位啊?要不要找人给你写推荐信。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杨恪看着他得意洋洋样子,觉得好笑,稍弯下腰,从背后半抱着他,手碰郁知年拿着笔右手,将他手包裹住。
郁知年身体变得有些僵硬,呼吸也轻起来,小声问杨恪“你干嘛”。
他突然变得紧张模样也很有趣,杨恪不怎善良地伸手把他笔记本往前翻。
他站在几乎没有光院子里看杨恪,身材纤瘦,皮肤白得像有荧光,水从发尾淌到睫毛上,他便闭闭眼,然后朝杨恪走过来。
“少拿擦头发毛巾。”他对杨恪说,经过杨恪身边,进房,背对杨恪,弯腰,用毛巾擦头发。
郁知年背也很白,脊骨节节微微凸起,浴巾系在腰最细位置,长到小腿。
杨恪看几秒,也拿浴巾,去院子里冲凉。
冲凉出来,郁知年已在伏案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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