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,喻霁电话响,他拿出来看,屏幕上朱白露三个字扎得温常世身心不适。
“嗯有,”喻霁对那头朱小姐说,“可以,什时候?”
张韫之那天没乱学。喻霁对朱白露说话确实是那个语气,声音低软,客客气气,连眼神都变得温柔,简直跟坠入情网样。
温常世伸出手在喻霁眼前晃下,被喻霁把抓住。
喻霁专心听着电话,抓着温常世手忘记放开,忽地抬头看温常世眼,对朱小姐道:“不如这样,让船长送她回茂市,们还能在茂市玩玩……嗯,那就这定,晚安。”
霁撇开头,转身巴着栏杆,过会儿,才很轻地说是。他很不想与温常世说这件事样子,对温常世道:“别没吗?”
“就这些,”温常世顿顿,又突然问喻霁个不相干问题,“喻霁,你几岁?”
“啊?二十岁,”喻霁闻言转头看看温常世,脸疑惑,“干嘛?”
“二十岁,为什不在上学?”温常世接着问喻霁私人生活问题。
温常世今天还算坦诚,喻霁便也不隐瞒他,如实说:“是宜市大学毕业,读书早,学制短,没再深造,去年就毕业。”
喻霁挂电话,高兴地对温常世道:“现在有个好机会,可以偷偷带你去趟茂市,但你要答应,乖乖待着,不叫你出来就别出来,绝对不能让人发现。”
“为什不深造?”温常世又问。
照理说二十岁,都还应当是在校年纪,喻霁却没有上学也不工作,成日无所事事,若是别家纨绔子弟,倒很正常,但喻霁并不该是自愿虚掷年华人。
这个问题喻霁不想回答,他嗯啊几声,往车方向溜,被温常世拽住手臂,又拉回去。
“你父亲不让你再学?”温常世问得很直接,但言语间没有什嘲讽意思,像是单纯好奇,单纯到连喻霁本人都不觉得他有多失礼。
喻霁把温常世拽着自己手臂手掰开,又“嗯”声,说:“他不想让多学,本来金融都不让念,只希望学点博彩管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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