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常世没说话,他手指撑开喻霁,寸寸按压着,又抽出去,紧接着换别。
喻霁疼得叫不出声,咬着嘴唇,眼泪从眼睛里滴出来,心想着,压着干他要不是温常世,谁敢叫自己这痛,他非得把这人开膛破肚碎尸万段五马分尸不可。
温常世就连做爱都没有五分钟以上温柔可言,等喻霁稍放松些,便强势地把喻霁抱起来,顶在墙上摆弄他。
他吻住喻霁嘴唇,吻到下巴和脖子,又再往下。粗硬头发扎着喻霁被亲吮得泛红皮肉,喻霁抬手刚碰碰,手腕就被温常世按在墙壁上。
“好痛。”喻霁跟温常世诉苦。
温常世又追着上前步,站到喻霁面前。喻霁腰上顶到桌子边缘,退无可退,只得抬头看温常世,问:“万真被他捉到怎办?”
温常世低头和喻霁对视,若无其事地说:“捉到就负责。”
温常世五官很正气,在哪国审美中都算得上英俊,因此不阴阳怪气时候,还是很赏心悦目。
喻霁听,真想想,才又追问温常世:“具体呢。”
“具体,”温常世缓缓贴住喻霁唇,又离开下,随意地跟喻霁许诺,“三茶六礼,明媒正娶。”
喻霁开车回家。
后座人句话也不说,喻霁就开音乐,音响里传出他很熟悉乐曲声,是他很早前塞进去张流行大提琴CD。
从夜店到喻霁家中,二十分钟车程,提琴与钢琴在四立方米空间内来回拉锯,18摄氏度空气,忽而升到叫人情潮暗涌、面热不退。
喻霁走在前面,温常世跟在他不远地方,进门,喻霁站在地下室玄关、放花瓶摆饰桌边,睁着眼等温常世。
他看着温常世把门锁上,就说:“你锁爸也能开。”
“哪里痛?”温常世边动动,边慢慢问喻霁。
“涨,太深。”喻霁难受地说着,手攀住温常世肩,环抱着温常世,见温常世站着不动,就缓缓翘起臀,让温常世从他身体里滑出来。
可是温常世出去,喻霁又觉得空,他在温常世身上蹭会儿,忍不住贴着温常世说:“进来。”
很多时候做爱远比谈话简单。
只要由更主动
喻霁看不出是不是吃这套,但依旧拉着温常世上楼。
浴室与卧室中间隔着玻璃上漫起雾,水汽重得看不起浴室里光景。
只手突然贴上玻璃,五根细长手指指腹都染着浅红,像没力气似地从玻璃上滑下去,过几秒,另只手也贴上来,食指和中指微蜷曲着。
喻霁腿酸得站不住,塌着腰跪在浴室地板上,温常世握着他胯骨,替他扩张。喻霁跪小会儿,回头去看温常世,问他:“好没有。”
出声才觉得太低太轻,根本不像自己声音。
喻霁家里门锁只要有邵英禄指纹便能开,里面锁不锁,都不影响开门。
“开怎样?”温常世站在原地问。
“开就被爸捉*在床。”喻霁回答温常世。
自从邵英禄来过,喻霁被害妄想就没好过,总疑心门马上就要从外面打开,走进个邵英禄来。
看见温常世跨步,离自己近些,喻霁有些紧张地后退步。因为温常世神色和姿态,都让喻霁本能觉得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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