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可以啊。”方昭暮对宋远旬笑下。
方昭暮是很会笑人,他眼睛大,弯起来都顾盼神飞,唇红齿白,毫无戒心。他床贴着墙放,很小,床单和被子都是蓝色,同他肤色很衬。
和想象中工程师说着话方昭暮,有种毫无保留清纯。
宋远旬看着方昭暮在视频里高高兴兴样子,心说如果方昭暮是在和宋远旬本人这样说话,宋远旬现在就会去接他。
两人说到点多,方昭暮困得不行,和宋远旬说晚安就挂下视频。宋远旬看着他和方昭暮聊天页面,发两分钟呆,继续做他商科课业。
宋远旬只想秒,就说:“不会。”
“他说用香水,”方昭暮撇撇嘴,说,“那瓶也是看见打折,才买。”
“是吗?”宋远旬顺着方昭暮问。
“对啊,”方昭暮点点头,又换个坐姿,把腿盘起来,看上去很温顺,“折扣那低,想都没想就买,谁知道这香。以后打折也要想想。”
“这次还买打折咖喱块,拿回家想起来房间没地方煮菜,”方昭暮很有些惆怅,“因为之前住宿舍有厨房,忘记现在没有。”
宋远旬原本告诉自己,边开着视频,边可以干点别,结果个小时过去,他什都没干成。
因为宋远旬觉得方昭暮讲每句话,好似都挺重要,最好都认真听。
方昭暮十二点半时候打个哈欠,问宋远旬洗没洗澡,宋远旬很警觉地代入在西雅图加班回酒店Andrew,说:“到酒店就洗。”
“嗯。”方昭暮又伸个懒腰,手放下来时,他右肩睡袍滑下来,几乎露出二分之上半身,方昭暮轻哼声,又把衣服拉回去。
虽说方昭暮自己坚决不承认,但他事实上就很瘦,宋远旬看着方昭暮没被睡袍遮住地方,觉得每处自己都能单手圈起来。
宋远旬睡得比方昭暮晚,起得还比方昭暮早。他下午商科还有课,上午就去实验室,待上午,也没见到方昭暮身影。
到中午,几人准备出去吃饭,宋远旬走在最前面,拉开门,某个昨晚自己要开视频,讲话到凌晨话匣子冒
“你会做饭?”宋远旬问他。
“会啊,”方昭暮说,“但没怎做过。以前舍友把厨房弄得好脏,从来不打扫,不是很想进去。”
“家厨房很大。”宋远旬假作若无其事地告诉方昭暮。
“是吗?”方昭暮眼睛转转,轻声对宋远旬道,“可是你家厨房大,关什事啊?你是不是想让去你家给你做菜。”
宋远旬没想到怎回答,方昭暮拖长语调,接着道:“还是说……只是想让去你家。”
“对,”方昭暮神色有些疲倦,但眼睛依然亮,他对宋远旬说:“上次去超市,看到种新沐浴乳打折,马上就买,你知道为什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宋远旬说。
方昭暮活动下手腕,睡袍袖子很宽大,他乱动,宋远旬又看见很多不适合看地方。
“原来沐浴乳太香,过多少次水都很香,”方昭暮发愁地说,“实验室同学不喜欢。今天旧用空,换瓶。”
“你会觉得同事身上太香影响你上班吗?”方昭暮又问宋远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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