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远旬松开方昭暮,缓缓点点头。
“那轻点,”方昭暮说着,对宋远旬笑下,说,“你居然这怕疼啊。”
宋远旬看着方昭暮笑脸,想几秒,硬着头皮给他写
对方说会派人和拖车过来,大约三十分钟到。
打完电话,方昭暮给宋远旬切块蛋糕,又给他倒水,看见宋远旬左手上有擦伤,似乎还是新伤,便指着问宋远旬:“你刚刚弄伤吗?”
宋远旬给他写:“换车胎时候蹭到千斤顶生锈地方。”
“千斤顶还生锈啊,”方昭暮看着宋远旬表情很无奈,比方才宋远旬问他生日愿望时生动些,教育宋远旬说,“那要消毒,还要打针,你不知道?”
方昭暮去柜子里找小药箱,又把桌上蛋糕拿走,才给小药箱腾出地方,叫宋远旬摊开手给他。
方昭暮床单换过,小桌上摆着蛋糕,宋远旬搭搭方昭暮肩膀,给他打:“今天生日?”
方昭暮愣下,承认,又随口问宋远旬:“吃蛋糕吗?”
“生日快乐。”宋远旬祝他。
方昭暮礼貌地小心,说谢谢宋远旬。
宋远旬又给方昭暮打:“有什愿望?”
怨,在见到宋远旬时候,通通收好,分毫暧昧也感觉不出来。
方昭暮把宋远旬外套脱,挂在旁架子上,又把自己外套也脱,挂到宋远旬外套边。
他或许没想过有人会来拜访,鞋柜上就双拖鞋,他让给宋远旬穿,自己穿着袜子站在地板上。
宋远旬不愿穿他拖鞋,方昭暮当他是不好意思,便客气地说:“没关系,你穿呀。”
方昭暮很喜欢穿宽松软薄毛衣,在温暖地方,他待在哪里,哪里就好像会增添些叫人不想走气息。
方昭暮面颊微有些粉,嘴唇也确比常人更红,哪怕垂着眼,也能看见他眼里和唇上水光。
宋远旬想,他至少绝对不是唯个久久看着方昭暮就会呼吸不畅人。
方昭暮对着宋远旬话不多,宋远旬朝他摊开左手,方昭暮就捏着宋远旬手心,手拿酒精棉给他消毒。
方昭暮手也很软,想到这里,宋远旬手合,抓住方昭暮左手手指。
方昭暮吃惊,把酒精棉移开,问宋远旬:“这疼?”
方昭暮看字,却移开视线,说:“现在帮你给保险公司打电话吧,应该怎说呢。”
他语气让宋远旬感觉方昭暮愿望是快把他送走。
方昭暮给宋远旬找纸笔,让宋远旬写。
宋远旬找到保险电话,方昭暮拨过去,把宋远旬情况和对方解释。
开始是只爆个胎,宋远旬自己换备用胎之后过没多久又爆个,他以为是识别故障,又开小段,报警灯全亮才停下来,开门就股焦味。
他说话叫人没法拒绝,宋远旬不由自主穿上拖鞋。
方昭暮房间眼就能看完全局。
宋远旬很认得这间房,方昭暮上次穿着睡衣,就在这张床上和他打视频通话。
方昭暮还逼宋远旬夸他耳钉好看——他喜欢耳钉都是宋远旬亲自挑,外卖是宋远旬给大额小费餐厅才送,在实验室偷偷摸摸讲短讯都传到宋远旬手机里。
只不过是方昭暮什也不知道,是方昭暮弄错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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