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早
，糖水店都打烊，陆业征也不可能再约朋友过来就为吃点糖水，程展心拿回家，万
债主堵门，还能请债主吃顿。
陆业征没说什
，提着袋子径直往回走，程展心只好也拿跟上去。
陆业征把几个大袋子都摆在桌子上，看程展心要走，拽着他
帽子把他拉回来。
“怎？”程展心问他。
陆业征用下巴指指大桌纸盒子，道：“陪
起吃。”
“你不是记性很好吗？”陆业征讽刺他。
“走时候你还没吃。”程展心说。
陆业征愣，他早不记得。他今天是跑半小时步出来，恰好口渴，看见程展心那条短信，回个“不必”之后，突然想起那天那碗糖水还算爽口，就想让程展心再送次。
没想到程展心居然抓住他语言中漏洞，不要钱似送十几碗过来，这人为做生意也算不择手段。
“再下去拿。”程展心说，他把手里两袋递给陆业征。
陆业征回他两个字：不必。
程展心盯着手机看几秒，有种事情没办成烦心。
不过没过多久，陆业征突然回电话过来，程展心接，对面说：“你那天送糖水，再给送份来。”
说完就把电话挂。
程展心很是摸不着头脑，他那天送十几份过去，陆业征也不说清楚是全要还是要其中份。
程展心还想拒绝，陆业征敲敲桌子，程展心考虑到这也是他留下烂摊子，就妥协，坐下来，帮陆业征把糖水都摊在桌上。
陆业征点着份他不喜欢吃有黑糯米东西，说：“你吃这个。”
程展心不喜欢吃汤汤水水东西，也无所谓吃什，就拿起来小口小口地吃。
陆业征迅速地把他想吃那份吃完，程展心也没吃几口。
陆业征抬头看，程展心那两个黑糯米球基本上是完整，心说程展心这人怎这
陆业征伸手接，食指指腹碰到程展心指尖。程展心手很凉，他回家之后换件厚些深色外套，看上去更瘦。
陆业征看着程展心回身出去，想着与其傻站在门口给他开好几次门，还不如陪他去拿，就叫住程展心，对他道：“跟你起下去。”
程展心送外卖车是糖水店老板娘给他买个二手电瓶，后面装个很大保温箱，和现下流行外卖软件送货员骑车有点像。
糖水店老板娘算笔账，按照糖水店外卖单数，让程展心派送比和外卖软件签约更划算，加上她也很可怜程展心，就还是让程展心送。
陆业征第次近距离接触这种电瓶车，他看程展心打开保温箱，拿袋出来，就主动接过来，程展心看里面还有两袋，也有点不好意思，就说：“算，带回去吧。拿到你家你也吃不掉。”
他想想，告诉老板娘，上次那个大客户又要模样来套，老板娘高兴坏，立刻给他做装进保温箱，程展心又去陆业征家里。
陆业征给他开门，见程展心左右手都提袋，皱起眉问他：“怎这多？”
“……楼下还有，”程展心说，“以为你说要样。”
“是要吃那份。”陆业征语气不怎样道。
程展心没有生气，好声好气道：“不知道你吃是哪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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