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穹张张嘴,说:“爸那天说,想资助你上大学。”
程展心和他对视着,“哦”声。
“你要吗?”齐穹说。
程展心说:“不要。”
二月天气还是冷,但程展心话更冷,他对齐穹说:“不想再帮你作弊。”
程展心好像做错事情小孩子,左顾右盼不说话。
陆业征走着就停,看着程展心头顶,拉着他转个方向:“下午请假去家里挂水。”
“对对,还是去阿业家里好。”莫之文虽然不知道为什陆业征和程展心突然之间看上去很熟,但还是很赞成陆业征说法。
程展心也没反抗,跟着陆业征往校门口走。
齐穹在后面叫住他:“心心。”
心被震,也醒,睁眼就看见陆业征脸,他扶着陆业征手臂,勉强站稳。
“呦,醒?”齐穹道,“还不醒别人以为你被怎呢。”
陆业征扶着程展心,用手搭搭他额头,程展心虽然烧着,神智还是清楚,他抓着陆业征手,对他说:“是发烧。”
齐穹还抱着手臂看着程展心,程展心看看周围,大概知道此时情况,就对语文老师道:“李老师,自己发烧晕倒,现在就去医务室。”
语文老师还要去午自习坐班,见国高部几个人和程展心似乎很熟,便对程展心说下午别去教室,她会帮忙请假,然后就急匆匆回去。
程展心转过身去看他。
齐穹孤单单站着,手里好像还留着程展心热烫体温样,他看着程展心对陆业征态度,心突然像被什捏紧般,没来由地紧张。
程展心从来是不动声色,他早熟而漠然,像个坚硬紧闭蚌,怎打他骂他,都休想要他有表情。
程展心自己都不定知道,但齐穹眼就看出来,程展心对这个国高部,跟对别人不样。
见齐穹不说话,程展心问他:“还有事吗?”
齐穹却不动,站在旁阴沉地看着他们。
陆业征搀着程展心往医务室走,问他:“测体温吗?”
“展心,你感冒多久?”莫之文插嘴。
“早上去校医院,那时候三十八度多,”程展心想想,道,“就是早上烧起来。”
“现在不止,”陆业征说着,拿着程展心两只手看看,手背都没针眼,严肃地问他,“早上为什不挂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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