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确答案是什
”程展心问，“6根号2有什不对？”
陆业征语塞
，程展心就说：“你拍正确答案
解题过程给
看。”
齐穹没得到回应，看着程展心认真对电话那头人说话样子，
言不发地折着程展心腿把他压住，隔着裤子顶着程展心臀缝，程展心这才反应过来，皱着眉头想让齐穹从他身上下去，拿着手机手腕被齐穹按，手机就掉到地上。
齐穹压着他不断地耸动着下身，像只被欲望操控大脑兽类，程展心腿根被那发硬东西顶得很难受，他轻声呻吟句，抬起膝盖，用力顶着齐穹，齐穹才把上半身撑起来，跟要吃他样看着他。
程展心却管都没管他，侧身翻下去捡起电话，对陆业征说：“手机掉，你拍照吗？”
“不会，刚看着叔叔走出小区。”齐穹在外面站很久，才把程展心从陆业征车上等下来。
程展心头又有些晕，他说：“烧还没退。”
“心心……”齐穹低头，用嘴唇触碰着程展心脸颊，就是不敢吻他嘴。
“伤也还没好，”程展心受不，他按着齐穹肩，指着自己额角创可贴，问他，“齐穹，你中邪？”
齐穹把脸移开点，看着程展心厌恶而冷淡表情，还没说什，程展心手机响。
两人又争执会儿，程展心俯下身，要把地上钥匙捡起来，陆业征立刻往下几步，没让程展心看见他。
钥匙碰撞着开门锁声音响，然后是关门声。
陆业征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滋味，只感觉像是撞破程展心秘密，但又不仅止于此。
程展心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，异性恋同性恋更不关他事……而程展心身上那些……
陆业征心不在焉地走回车里，坐片刻，不知出于什心态，他给程展心打个电话。
陆业征那头顿两秒，突然把电话挂。
程展心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，又打开短信问陆业征：“你发图片过来？”
陆业征开车回家，看见放在副驾上屏幕亮起来，也没心情去看，整个脑子都是程展心那边动静回放。
他魂不守舍
程展心接起来，陆业征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：“程展心，你给做卷子错题。”
“不可能，”程展心听到陆业征质疑他业务能力，精神马上恢复，断然道，“哪卷哪题？”
陆业征那头顿顿，齐穹听出来对方是谁，故意赖着程展心问他：“心心，谁啊？”
他抓着程展心手去碰自己硬着地方，程展心正回忆着他给陆业征做卷子，没注意齐穹行为，只对陆业征道：“你说呀？哪卷哪题？”
陆业征沉着地瞎扯：“第八卷第二道大题。”
程展心被齐穹逼着开门，不知道齐穹到底发哪门子疯，齐穹关上门，把钱塞进程展心书包里。
“齐穹，你到底……”程展心冷静地看着齐穹，“不会帮你高考作弊。”
齐穹拉好程展心书包拉链，看着他说：“不是要你作弊，爸妈准备送出国。”
程展心想去碰自己书包，被齐穹拉开手，齐穹压着程展心，手从他下摆钻进去，抚摸着程展心细薄腰。
“爸随时可能回来。”程展心推着齐穹，忍着恶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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