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他其实不是……”程展心想解释,但是他回忆那天齐穹跟他说话,就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
而且陆业征也副你不用解释表情,程展心就沉默。
陆业征在他选粤菜馆前停车,对程展心说:“到。”
程展心跟他进餐厅门,
程展心不知道说什,他呆呆看着陆业征。陆业征以为程展心被他戳痛处,便放缓些语气,问:“你和他说清楚?”
陆业征这几天想不少,程展心生活环境与他和莫之文都不同,就不应该以他和莫之文角度去衡量程展心做法。
程展心人坏,平日里也踏踏实实,或许是实在走投无路,才会和齐穹搅到起。
他是出卖身体,换取金钱,但伴随这些而来还有齐穹,bao力和虐待,倘若要用“不自爱”来苛责他,也太过武断和刻板。
陆业征至今记得程展心身上血痕,他没做过程展心救世主,连莫之文都比不上,没资格轻描淡写地去恨铁不成钢。
“都可以。”程展心说。
陆业征看看街景,做决定:“那吃粤菜。”
自此,车里安静几分钟。
程展心光明正大地观察着陆业征,心中有计较,开口对陆业征说:“那天你在,是吗?”
陆业征没说话,程展心补充:“生病那天,齐穹在家门口堵,你跟来,对吗?所以给打电话,骗说做错题。”
自行车,控制不好平衡,推得歪歪扭扭,走几步就差点撞墙上去。
程展心看着陆业征笑,陆业征瞥他眼:“那你推。”
程展心又要接,陆业征还是不给他接,程展心就说陆业征:“你好要面子啊。”
齐穹站在后面,心跳都漏拍,他指尖好像在抖,太阳穴也突突地跳。
因为程展心对陆业征说话声音真很甜,让齐穹想起程展心小时候跟他妈妈要糖吃。
齐穹说那句“在这里办你”,更叫陆业征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说,几乎不敢细想其中深意。
幸得听那天程展心语气,和今天齐穹跟程展心架势,他们两个身体交易应当已经结束,那今天起,就是程展心新开始。
陆业征看程展心不回答,道:“要是没说清楚,陪你去说。”
程展心表情有些扭曲地道:“说清楚吧。”
“那就好,”陆业征语重心长地说,“以后做决定前,找或小文商量都可以。”
陆业征打个转向灯,加快些车速,面色不算好看,嘴巴也闭着,摆明不想和程展心继续这个话题。
程展心却执拗地追问他:“是不是?”
前面有个红灯,陆业征踩刹车,转向程展心,面无表情地问他:“你跟他上次床拿多少钱?”
程展心愣住。
陆业征把头转回去,道,“是在场。”
小程展心想吃糖不会直接讲,他要先问他妈妈:“妈妈,那粒糖是不是很甜啊?”
如果要程展心对个人用这种语气说话,那程展心必定看到他想要那颗糖。
程展心看着陆业征把他自行车丢进后备箱,然后跟他上车。
陆业征沉默地往前开,程展心把书包放在腿边,问他:“你吃饭没有?”
“现在带你吃,”陆业征道,他目视前方,好像什都没发生,“想吃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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