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在操场厕所那天?”陆业征语气里没有谴责,他不过顺着程展心问。
程展心点点头,说话时带着些鼻音:“那是最后次。”
“可是没有喜欢他,”程展心从没觉得自己干干净净,也不喜欢跟人解释他那些复杂脏乱社会关系,可是只
“和他不是那种关系,”程展心又说,“跟你说过,四月二十二号晚上十点二十分左右,说跟齐穹不是那种关系,身上伤是爸打,你跟说知道。你没信对吗?”
程展心事记得牢,越说越长,除给人讲题,他从来没说过这长句子。
陆业征打死认:“没有。相信你。”
“是吗?”程展心询问陆业征,“你看见那种照片,还相信?”
程展心认真起来让人无法招架,陆业征简直想举手投降,他坚持几秒,终于承认:“当时是想岔。”
他走进程展心家里,程展心就那站在旁,他真想知道,他要是今天下午就这走,没人帮程展心把,事情会是什结局。
程展心和他对望阵,才说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……”
陆业征脸色难看地让程展心句话越说越轻。
“那――他呢?”陆业征话在嘴边绕几转,还是问出来。
他没和程展心聊过齐穹,是因为不想去挖开程展心疮疤,给程展心造成二次伤害。
呢。”
“嗯,”陆业征又笑,附和程展心,“你在想呢。”
钻出程展心家小区门口那条小路,车速就快起来,陆业征转个弯,上高架。
路边高楼上灯火飞快地从车窗外略过,程展心降下点窗,让夜风拍在他脸上,也吹在他心里,把过热心吹得凉点,免得要在陆业征面前露馅,让陆业征发现程展心连手都握不紧,哪儿都是软。
“开窗不冷?”陆业征问他,“外套在后面,自己拿。”
程展心“嗯”声,想想,告诉陆业征:“那些照片,不知道他什时候拍。没有和齐穹上过床,从来没有。”
程展心说得很郑重,几乎要举手发誓。
他想到陆业征因为这些照片,瞒着他去找齐穹,就难受得要命。
照片又不是凭空来,齐穹那脏人,凭什要陆业征替他去受气啊?
“是帮他用手弄过,”程展心垂着眼,有些自,bao自弃地对陆业征坦白,“他有时候会来找。你跟第次见面那天,他也来。”
陆业征觉得自己知道所有事情,他确实不在意也不介意,更不想再听程展心讲遍。
但是现在,他发现事情可能根本不是他以为那个样子。
那便还是想再问问。
程展心想到齐穹就头痛。
他沉默片刻,才道:“下午是他自己跑来。说要帮还钱,没要,他就走。”
程展心只穿着T恤,是有些冷,又趴到后面去够衣服。程展心很懒,倒穿着外套,靠着椅子发呆,沉默会儿,又问陆业征:“你为什又来找?”
“来给你送东西。”陆业征说。
程展心戳穿他说:“你根本没带。”
前方有起小车祸,车辆都堵住,陆业征也停下来,他侧过身,认真地看着程展心,问他:“不来你怎办?”
陆业征是真心想知道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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