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――”程烈硬生生收声,勉强维持温和表象,地对程展心好言好语道,“心心,你身
陆业征拿过瓶子看看酒精度很低,允许程展心也喝点,莫之文立刻帮程展心倒半杯酒。
陆业征不爱喝气泡酒,和莫之文分瓶红酒。
然而程展心酒量实在是太差,喝半杯,又过会儿,就有些微醺,站起来想去洗手间,站直头就晕下。不过他本来表情就不多,另两人也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对。
餐厅包厢里没配洗手间,在花园里建个单独,在铁栏旁边。
程展心出来洗手时候,铁栏外面扒个人,瞪着双眼睛朝里看。
“展心,”莫之文不用经历高考,看着涌出来考生,比自己考试还激动,声音也变大,问程展心,“考卷难不难?”
“不难。”程展心实话道。
边上个站着等孩子考生家长闻言,抬头看程展心眼。
等走远些,莫之文才兴奋地说:“哇,展心,刚才那个大叔听到你说不难,好像很想打你。”
“行别说,”陆业征打断莫之文,道,“上车吧。”
命。
他现在离开程烈,也避开齐穹,原本以为这个小名要永远跟他说再见。
不过治疗伤口永远不应该是把血淋淋伤疤捂起来,不接触空气。受伤话,就该好好看医生,乖乖换药,谨遵医嘱,忌口辛辣。
情感伤口像人体上无用器官,在就是在,没办法随随便便就消失。
陆业征叫他“心心”,程展心就觉得无用旧器官被陆业征快刀斩乱麻地割掉,装上个会雾化甜味剂新机器。
程展心开始都没认出来那是程烈,才个月不见,程烈就变得枯瘦干柴,眼眶凹陷,像具会走尸体,默不作声地看着里面灯火通明花园餐厅,好像在寻找什东西。
紧接着,他视线和程展心接触,两人对视两秒,程展心心重重跳,后退两步。
程烈朝他咧咧嘴,喊他声:“心心。”
程展心紧张地看着程烈,程烈又对他招招手:“怕什,过来。”
“你跟踪?”程展心问。
他们订莫之文倾情推荐家花园式私房菜,价格不贵味道好,环境也不错,就是太难找。
莫之文自己又是个路痴,导航还导错位置,明明出发不晚,却六点半才到餐厅。
菜色莫之文都预订好,莫之文还点支蜜桃味moscato,说给程展心庆祝下,希望陆业征能看在程展心刚刚脱离苦海,开恩让他开次酒禁。
通过这几天观察,莫之文发现程展心跟陆业征关系竟然比跟他好很多,忍不住想搞破坏,有意无意就挑拨离间,显示自己更温柔。
程展心也有点想喝酒,就带着期盼看陆业征。
心心很甜,程展心也变得很甜,他简单回应陆业征:“好吧。就它吧。”
高考眨眼就来,眨眼又就过
程展心考完最后场下午,陆业征和莫之文在校门口等他。
前段时间复习时候还有点儿危机感,待到真正上考场,程展心没太大感觉。他高高二都浸泡在集训和比赛里,高考难度和强度都是小场面。
他随着人流走出去,眼就看到鹤立鸡群地陆业征,便过去和他们汇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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