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力气有点大,宁亦惟发音都不利索,依然坚持发言:“下午课给进校面试朱教授上,他只上前五节,这是最后节,不去他定会很失望,他是个五十多岁中老年人,国内等离子泰斗。”
梁崇不为所动,似是懒得和宁亦惟多做纠缠,直接打开笔电,开始看公司新广告企划,边看边随便地给宁亦惟支招:“不是还有周子睿吗?让他给你请个假,就说到酒吧蹦迪被人打伤,想必泰
梁崇抱着手臂站在边,起先没掺和,后来看宁亦惟出院意愿如此强烈,待医生说些伤口护理注意事项,最终发慈悲道:“那就出院吧。”
宁亦惟喜悦地换衣服,跟着梁崇走出门,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被梁崇打下手。
上车,依旧是女秘书开车,梁崇发现宁亦惟上车又在玩手机,伸手把宁亦惟手机抽走,按在椅背上系好安全带才还他。
宁亦惟早已习惯梁崇这种独裁意味浓厚举动,拿回手机,成功地给周子睿报出院喜讯后,很有技巧地问梁崇:“下午两点课,该怎去呢。”
梁崇温和地对着宁亦惟笑笑,说:“你还想上课?”
第二天早上八点,医生来查房时候,宁亦惟已经醒,正精神抖擞地给周子睿发短信,两人共同在手机虚拟作法,祈祷医生放他出院,因为下午还有想上课。
主治医生先进门,后面跟着几个小医生和护士,宁亦惟眼尖地发现昨晚帮他擦伤口那个护士姐姐也在。
医生低头看眼手里簿子,问宁亦惟道:“昨晚伤口裂?”
宁亦惟对那名护士笑下,迅速回答:“昨晚翻身动作太大,裂开点点,几乎没流血,人很正常,而且头点都不晕。”
“是吗。”医生又走近些,让宁亦惟抱着膝盖,仔细地替他检查右耳后创口。
宁亦惟理直气壮说:“都出院,怎能逃课?”
“今天已经让你出院,还想折腾什,”梁崇冷酷地说,“李医生说不要用脑过度,在家静养,你当耳旁风。”
“胡说,”宁亦惟驳斥道,“在学校直是静静地走到教学楼,静静地上楼听课,静静地下来。再说等离子物理导论,要用什脑?又不是孔偬,他学等离子物理导论才会脑力衰竭。”
车突然刹下,安全带勒下宁亦惟肩膀,宁亦惟抬头看眼后视镜,正好和女秘书眼神交汇下,女秘书眼神带着丝怪异,不过宁亦惟没有在意。
梁崇看宁亦惟会儿,伸出手掐住宁亦惟左脸:“都懂你还上课。”
梁崇和秘书块儿走进来,手里拎着宁亦惟换洗衣服,恰好听见医生和宁亦惟对话,出声警告宁亦惟:“说话老实点。”又问医生道:“他伤口这大,昨晚流不少血,是不是要再住院观察几天?”
医生查看番,问宁亦惟几个问题,开消炎药,保守地对梁崇说:“可住也可不住。不过即便不住,也需要静养。”
“医生,校园生活相当静,”宁亦惟插嘴道,“是学物理,不需要体力劳动。”
医生点点头,道:“也不能用脑过度。”
宁亦惟噎下,喏喏辩解:“学只不过是些很基础知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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