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亦惟头发吹干。
梁崇言不发地替宁亦惟扯好衣服,把电吹风收起来。
时间,”宁亦惟说,“虽然不太现实。”
半晌,梁崇找回自己声音,他对宁亦惟说:“谢谢。”
“应该,”宁亦惟马上回答,“但没给你买蛋糕,你想吃可以自己去小区对面那家咖啡店买,刚才看到冰箱柜里放着个六寸。天太冷就不下去,如果你去话再帮带杯热可可。”
“你想喝热可可?”梁崇捕捉到宁亦惟话语中关键信息。
宁亦惟觉得梁崇肯定想使唤他下楼去买,他点都不想出门,于是死活不承认:“没有没有,是说你去话可以帮带杯。”
梁崇忘自己是怎走到咖啡店又提着热可可和蛋糕回家,只记得自己进门时候,宁亦惟躺在沙发上睡着。
宁亦惟十九岁和十七岁,肉眼看来无甚区别,外表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,唇角总是撇着,有股不成熟倔劲。
他穿着不算宽松薄毛衣,和大沙发对比,显得很瘦小,躺得也随意,条胳膊从沙发边缘垂下来,手背碰在地毯上。梁崇半跪在宁亦惟身边,看阵,试探着伸手圈住宁亦惟手腕。宁亦惟手腕很温暖,细得像随时要从梁崇手里滑走。
梁崇很小心地吻宁亦惟额头,睫毛,鼻尖和脸颊,随即又移开,将宁亦惟抱到客房,走出去关上门。
因为宁亦惟还小,懂太少,应该让他自由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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