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深丰便对宁亦惟笑笑:“以你和周子睿头脑,普通知识很难让你们用脑过度。”
前面学姐看上去有点无语,孔深丰接着说:“不过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人。”
宁亦惟听话地点头,说知道。
“对,”孔深丰貌若随意地问,“你们也大四,接下来什有什打算?”
宁亦惟和周子睿互看眼,宁亦惟开口道:“还没决定,子睿在筹备申请资料。”
宁亦惟确实不知道梁崇怎跟孔教授说,便老老实实说不知道。学姐神色有点狐疑,还想问他什,教室后门又被人推开,几人同时向后看去,是孔教授和崔助教。
孔深丰个子不高,人瘦,胡子拉碴,穿着短袖白衬衫和肥大西装裤子。可能是在东京待着懒得找地方理发,他头发比上次来学校时长得多,东撮西撮地翘着。
“才这几个人,”孔深丰看看表,转头不满地对崔菏说,“五点半,大家现在守时意识都不够强啊。”
崔菏没好意思说您安排是六点,便含糊地顺着他“嗯嗯啊啊”几声。
孔深丰走到讲台边,把笔记本放下,又到学生扎堆前排,先和几个博士研究生聊几句,才走到宁亦惟和周子睿边上。靠近宁亦惟,孔深丰看见宁亦惟耳后纱布,呆下,问宁亦惟:“亦惟,你这儿怎?”
周六下午五点,宁亦惟和周子睿在学校门口碰头。
“你自己来?”周子睿看着宁亦惟从出租车上下来,顺口问句。
自宁亦惟伤后,都是梁崇接送,看得周子睿羡慕不已。
宁亦惟点点头,道:“他出差去。”
“哎,”周子睿感慨,“梁崇对你,真好,你看那个表,表哥,只会抓,抓去改卷。对,你伤口,还裂过吗?”
孔深丰点点头,因来学生多起来,没再和他们继续聊,待人齐,周会开始。
孔偬来得很晚,坐在最后排,议程末尾是学生作报告,前两个都是研究生,最后个轮到孔
“亦惟好倒霉啊,在学校小树林被条狗追,”学姐抢答,“摔跤。”
宁亦惟没想到这个被狗追谣言竟然已经扩散得如此之广,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孔深丰先对学姐道:“不对吧,摔伤怎会在耳朵后面?明显不符合常理。看你们是还缺乏点求知精神。”
“对,是被仇家用酒瓶刮,”宁亦惟趁机辟谣道,“和子睿澄清好几次,也没人信。”
孔深丰摇摇头,叹口气,说:“严重吗?”
“不严重,医生说静养就行,”宁亦惟回答,“不能用脑过度。”
“没有,”宁亦惟和他块儿往物理实验教学中心走,“觉得伤口已经不会再裂,除非孔偬今晚文献分析逗得哈哈大笑。”
说完两人都觉得很好笑,路都在哈哈哈哈。
走进开周会教室,有七八个研究生和博士已经在前排坐着。
往常课题组开周会,宁亦惟和周子睿都坐在后面,毕竟别人都有言要发,而他们两个没什要说,坐太靠前不大好。但今天不同,为观赏孔偬表演,两人厚着脸皮坐到第二排。
个和他们相熟研究生学姐凑过来,问宁亦惟:“亦惟,你知不知道这个新附加规则是什情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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