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呢,”宁亦惟道,他贴近梁崇,又说,“你今天好凶啊。”
梁崇恰好低头,宁亦惟仰着头,两人靠得太近,梁崇嘴唇擦到宁亦惟唇角
宁亦惟第反应是“梁崇嘴唇有点凉”,而后才觉得好像不大对劲。
梁崇只顿秒,便往后移开,很自然地说:“今天算,不带你练车。”
“哦!好!”宁亦惟喜悦道,“谢谢!”
二食堂很快就到,陆佳琴打个电话问宁强好没有,宁强说食堂负责人留他们吃饭,让她上楼。
陆佳琴知道梁崇不适合这种场合,便解释几句,自己上去。
目送陆佳琴进电梯,宁亦惟转头眼巴巴问梁崇:“还练车吗?”
梁崇看他眼,没说话,拉着宁亦惟往回走,牵得很紧,宁亦惟没伤手都给他捏疼。
上车,宁亦惟坐好,按住梁崇手臂,他手背很白,细小出血点和淤青更明显,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。
再蹭,又说:“妈,你干什。”
“惟惟,”陆佳琴声音很轻,她说,“老妈给你丢人。”
她对穿着是不太讲究,平时总跟宁强起出门进货,在供货商仓库里来来去去,得带耐脏又容易干衣服。今天到食堂谈事情,也是随便从衣柜里找件裙子穿,裙子是和老姐妹起在服装城买,价格确不贵,还被她洗得起球。
宁亦惟从小优秀得远过于常人,而陆佳琴最怕事,就是因为她和宁强不上台面,给宁亦惟拖后腿。
“你不要说这种话,根本就不在乎这些,孔偬就是那样,他特别讨厌,”宁亦惟握紧陆佳琴手,很笨拙地劝慰着她,“你再这样不高兴。”
梁崇稳重地换档,踩下油门,车子猝不及防地往后加速,差点撞到灌木丛时,才被及时急刹刹停。
梁崇发动车,但没开,他低头看着宁亦惟手,声不吭地抬起左手,很轻地碰下。
“不疼。”宁亦惟仔细地观察着梁崇表情,说。
其实刚才宁亦惟也有点梁崇吓到,宁亦惟历来知道梁崇这个人比较护短,但也没想到这护短。
“这是第二次打人,”宁亦惟企图活跃气氛,便自评价道,“感觉挺会打人,孔偬都被打哭。”
梁崇总算对宁亦惟扯扯嘴角,问他:“是吗,原来是被你打哭。”
陆佳琴便不再说。
她看看走在宁亦惟身边梁崇,问:“小梁总找惟惟有事?”
“对,”梁崇温和地对陆佳琴笑笑,道,“接他练车,怕他路考过不。”
“看你是想折磨,”宁亦惟趁机告状,“妈,梁崇每天都想逼迫在车流中钻来钻去。”
陆佳琴也笑,说:“别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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