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崇看着被他吻得眼里都泛起水光宁亦惟,怔会儿,用拇指抹下宁亦惟被他咬出细小伤口、正在渗血下唇,闭闭眼,跟宁亦惟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宁亦惟看着梁崇,按着梁崇膝盖,想靠过去,再亲亲梁崇,说别客气,车却停。
司机没有说话,梁崇也没有。
梁崇扯张纸巾,细心地给宁亦惟擦擦,没看宁亦惟眼睛。
“走。”梁崇说。
梁崇又僵下,按住宁亦惟肩胛骨,有些鲁莽地将宁亦惟推开些,低头仔细看着宁亦惟脸。
他眼神有点冷,又带着宁亦惟不懂热,宁亦惟缩缩,想开口说点什,却见着梁崇抬起手臂,看也不看地把驾驶室和后座隔板拉下来,或许是他用得力气大,隔板合得很快,发出清脆声响。
接着,梁崇便靠过来,不轻不重地把宁亦惟推在椅背上,不再犹豫地压下脸,准确地捕捉到宁亦惟唇。
梁崇吻很压抑,开始并不激烈,随着宁亦惟不抗拒与迎合,才变得任意妄为。
他力度像忍耐太久,像有块寸见方小地方,早已挤满无处可放渴慕,又迅速地涌进太多沉重与惧怕,才将渴望而起贪欲被挤出几分。
梯,看着数字路往下跳,又道:“那让送你去机场。”
他本来以为梁崇又会拒绝他,但当电梯到达底层停下来时候,梁崇说“好”。
去机场路上,梁崇又接几个电话,宁亦惟听他口气,是在延后些重要行程与约会。
宁亦惟直坐着,用余光注视着梁崇侧脸,梁崇坐得端正,说话进退有度,像什都没发生样。而宁亦惟来梁崇家前腔冲动都被延缓,只剩下对梁崇担忧和心疼。
他还记得几年前在医院那个凌晨,梁崇抱着他样子。
他没说等回来,也没让宁亦惟乖乖待着,拉开车门走出去,对在车外候着司机说送宁亦惟回家,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进航站楼。
贪欲煽动梁崇,让他压住宁亦惟,去做他想做又耻于做肮脏事中最单纯件。
梁崇嘴唇比上次不小心碰到时候更凉,他鼻间温热而急促呼吸涌在宁亦惟面颊上。他撬开宁亦惟牙关,两人牙齿轻撞着,宁亦惟尝到梁崇嘴里薄荷混烟草味道。
混乱之中,宁亦惟觉得梁崇仿佛想把这个吻记辈子,吞占宁亦惟唇舌与天真,快要把宁亦惟灵魂都吮吸出窍,他紧紧锢住宁亦惟,好像怕宁亦惟吓得跳车逃跑,又猛烈而温柔地追逐着宁亦惟舌尖,咬得宁亦惟下唇生疼。
但吻不长。
尝到唇齿之间血腥味后,梁崇松开宁亦惟。
梁崇不能有脆弱与虚弱时刻,他必须随时随地很冷静,无论什事什人都无法伤他分毫。
但没有任何人生来就是刀枪不入。
宁亦惟等梁崇又挂下个电话,缓缓地伸手,去握梁崇手。梁崇看宁亦惟眼,没有动作。
“你别怕啊,”宁亦惟忍不住凑过去抱他,半趴在梁崇胸口,努力劝慰梁崇,“叔叔肯定没事。”
熟悉属于梁崇味道贴着宁亦惟脸颊,叫宁亦惟不敢用力呼吸。他抬起头,嘴唇碰到梁崇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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