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间,宁亦惟发觉梁崇很硬地抵着自己腿根,明明没有多余举动,还隔两层裤子布料,宁亦惟却觉得自己像已经被梁崇按在床上分开腿。
宁亦惟被梁崇扣在门上手无力地往下滑,嘴里“呜呜”,发不出连续声音。
梁崇和他碰会儿嘴唇,像是想到什,松开宁亦惟。
“算,”梁崇说,“家里没准备东西。”
宁亦惟腿有些发软,止不住地想坐下,还好梁崇适时捞他把,他才没真跌地上。他慢吞吞跟着梁崇到起居室坐下,抱着腿坐在梁崇身边,看梁崇开电视换频道。
梁崇低声说:“还敢推。”
宁亦惟抿着嘴,抬起头看梁崇,梁崇也看着他。
对视这秒,宁亦惟觉得梁崇眼神很要命,觉得绝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,于是他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捂梁崇眼睛,说:“你闭上。”
梁崇时不查,被宁亦惟得逞。
宁亦惟手心压着梁崇鼻梁,指尖放在眉骨之下凹陷,就仿佛拥有整个梁崇,他鬼使神差地快速地凑过去吻下梁崇嘴唇,想教育梁崇说“不可以这样看别人”,但说出口却是:“。”
着宁亦惟回家。
梁家当地房子离医院不远,开车不过数十分钟,宁亦惟跟在梁崇后面,四下张望,夸梁崇家花园草坪推得很整齐。
走进梁崇家门,梁崇反手把门关上,忽而想起来,便问宁亦惟:“你跟系里请假?”
“嗯,”宁亦惟点点头,“是孔教授帮请,他不但免次周例会,还问有没有钱买机票。”
宁亦惟边说边不由自主露出崇敬有加神情:“真幸运能做孔教授研究生。”
两人静会儿,宁亦惟挨过去,梁崇像等许久,自然又顺畅地把宁亦惟搂进怀里,让宁亦惟靠在他胸口。
看几个新闻,宁亦惟打个哈欠,突然决定主动坦白:“都跟孔教授说。”
梁崇看宁亦惟眼,问他:“说
这是宁亦惟本年度最大愿望,与往年不同。
不是世界和平,不是黎曼猜想得证,不是花整周参观CERN,不是在某某期刊刊登论文,宁亦惟大到每个细胞,小至每个夸克,都发出同样祈祷:梁崇必须是。
梁崇把宁亦惟盖着他眼睛手拽开,眼神直接得让宁亦惟害怕。
宁亦惟想起梁崇在车里拉下挡板模样,他看梁崇压过来,感受梁崇用力地将嘴唇压在自己嘴唇上,厮磨着却不顶开。
两人紧挨在起,不曾热吻,仍有甚于热吻多倍口干舌燥。
“是,他有这好?还给你钱买机票,”梁崇很怀疑地问宁亦惟,“你怎跟他说?”
“呃,”宁亦惟噎下,觉得不好意思,不想告诉梁崇实情,但又很不擅长骗人,只能支支吾吾道,“就是说要来……有事……总之……就那样……”
“那样是怎样啊?”梁崇最不好点就是太解宁亦惟,看宁亦惟左顾右盼,就知道宁亦惟心中有鬼。
他把宁亦惟压在门上,不说就不让往里走:“说给听听。”
宁亦惟肩膀和腰都被梁崇碰着,又痒又怕,可是还是不想说,抬手想把梁崇贴在他耳边脸推开,却如同投怀送抱样,把手腕送上门给梁崇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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