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色尚算动听,内容不大礼貌。
“小奴隶”是好多年前老黄历,宁亦惟都快忘记。
有回梁崇当着某个朋友面让宁亦惟替他做这做那,朋友便说宁亦惟像梁崇小奴隶。梁崇听罢不但没有反思,还不知怎回事有点喜欢“小奴隶”这个称呼,当作爱称叫宁亦惟好久。
直到险些被康敏敏听见,才不再继续喊。
“小奴隶,起来给敲背。”梁崇又说。
孔深丰不说话。
两人又无言少顷,梁崇告诉孔深丰:“宁亦惟现在过得很稳定,他养父母对他很好。”
孔深丰想自辩解,梁崇却又忽然退半步,折中道:“这样吧,孔教授,你先把你和小姨DNA样本给,让实验室检测。”
“有什不同吗?”孔深丰不解地问。
“要第时间知道结果,”梁崇道,“如果你想和宁亦惟做亲子鉴定,把你们样本给。”
会儿,问他:“所以你怀疑宁亦惟是你亲生儿子?”
“对,”孔深丰连忙说,“所以需要检测DNA,你能帮忙吗?”
梁崇停两秒,说:“不能。”
“……为什?”
“孔教授,”梁崇像是边思考便问,语速比平时慢上些,“即使宁亦惟和您有血缘关系,那又怎样?您想让他认祖归宗?”
宁亦惟没理他,假作睡得不稳,晃晃脑袋。没晃两下,就感觉面颊上有人手触摸上来,
梁崇捏着宁亦惟颌骨,不给宁亦惟乱动,用拇指碰碰宁亦惟下巴,又碰碰宁亦惟嘴唇,再叫宁亦惟声:“小奴隶。”
宁亦惟倒是想跳起来让梁崇不准这叫他,然而他正在装睡,不可以露出马脚,只好凄凄惨惨地承受侮辱,动不动。
梁崇抚摸着宁亦惟脸,宁亦惟感觉梁崇应该是看着自己,又半晌过去,梁崇才贴到宁亦惟耳边,叫他:“惟惟。”
宁亦惟脸霎时间就红,心跳加速几乎要
他语气听上去十分独断,孔深丰来不及反对,又听梁崇道:“交给秘书,她会立刻联系你。”
孔深丰迫于无奈,答应梁崇。
梁崇回到起居室,看见宁亦惟躺在沙发上。宁亦惟双眼紧闭着,嘴唇很红润,哪怕并没有被人吮吸舔舐,也样红得像发生过什。梁崇靠过去,碰碰宁亦惟脸,低声叫他:“这就睡着?”
宁亦惟正在努力装睡,他听见梁崇说话,装得更起劲,嘴里梦呓似“嗯”声,又往左翻身,想面对着沙发靠背睡觉,只是还没翻过去,就被梁崇按回来,重新恢复仰躺姿势。
“不是真睡着吧,”梁崇声音近在宁亦惟耳边,他叫宁亦惟,“小奴隶。”
没等孔深丰回答,梁崇继续问:“您告诉阿姨吗?”
“暂时没有,”孔深丰听梁崇提起这个,有些头疼地道,“你也知道你阿姨,对孔偬比较……”
“以后准备告诉阿姨吗?”梁崇大概是没兴趣听孔深丰说康以馨脾气,比先前没礼貌些地打断孔深丰,继续问自己想知道问题。
孔深丰确实想过这事,他认为,如果鉴定结果显示宁亦惟真是他儿子,那康以馨是有知情权,所以孔深丰说:“告诉当然要告诉,但还没想好怎告诉。”
“怎告诉不重要,”梁崇说,“你能控制住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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