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男性本来就有生理反应,宁亦惟在被子里呼吸不畅,被梁崇顶会儿,就快受不,直觉自己马上又要很丢脸,想把梁崇推走,梁崇用力往上顶,宁亦惟便夹紧梁崇,腿根反射性地颤抖着。
梁崇停下来,掀开被子,握着宁亦惟胯,低声说:“还没干什吧。”
宁亦惟气得头晕。
他恼羞成怒地用手心盖住梁崇嘴,又被拉开。
梁崇故意曲解宁亦惟意思,哄小孩样道:“知道,不停。”
宁亦惟半梦半醒,只觉得有什东西碰在自己嘴唇上,伸手拍下没拍掉,他想会不会是什很好吃食物,便伸出舌头舔下,又舔下,没尝出味道。
来不及多想,食物自己挤进宁亦惟嘴里,在宁亦惟嘴里搅动、挤压,像想把味道播撒到宁亦惟口腔每个角落。
宁亦惟被迫吮吸着,吸半天,都没有吸到什味道,咬也咬不动,顿时感觉自己受到欺骗,十分生气,用舌尖抵住假食物,想把它推出去。
在宁亦惟奋力抵抗之下,假食物终于抽走,但很快又有别东西贴上来,像忍很久样,追着宁亦惟舌头不放。
宁亦惟稀里糊涂会儿,方清醒过来,什食物不食物,又是梁崇在弄他。
你真能懂吗”、“你这傻”,又会在梁崇压迫下含泪忍辱负重地改口说出“对不起!真知错!”以及“梁崇智商比高”之类违心之言。
再跑到老远地方,鬼鬼祟祟地说“才怪”。
他肯定不是不知道别人跟他不样,但宁亦惟就是这样,从没想过自己有什不好需要改地方,执拗而拧巴,带着被人爱着又不曾被重重伤害过天真与理直气壮。
不论孔深丰和康以馨做什决定,希望能想出个软着陆方法,只让宁亦惟惊讶唏嘘和感怀,最好慢慢地接受,不要让他徒生忧虑与痛苦。
梁崇靠近宁亦惟,垂眼看着。
他边说边顶宁亦惟下,不过听见宁亦惟微弱呼痛,又停住,按按宁亦惟正被他撑得很大,用夜地方,问宁亦惟:“疼吗。”
宁亦惟没说话,他又说:“惟惟?”
宁亦惟承认说:“是有点痛。”
虽然梁崇做很多润滑和扩张,但使用过度,大早上又做,也不可能点都不痛。
梁崇只犹豫半
他好不容易又睡着,却再次被吵醒,颇为恼怒地闭眼抬起膝盖,想把梁崇给顶开,只是抬起腿,就被梁崇拉住,施力往边扯。
接着有什抵住他,就着昨晚上过药膏作润滑,缓缓推进来,不管不顾往里挤。
宁亦惟反应还很迟钝,点不带反抗,整个人被梁崇按着往下拉去。
被子盖着两个人头顶,密闭窄小空间里闷热不透气,药膏清凉味儿和怪异腥味浓得无法忽视。
宁亦惟无力地打下梁崇肩膀,下身像麻下,很快被梁崇弄出感觉,便也不再抗拒,曲着腿方便梁崇进出。
宁亦惟嘴唇有些与平时不同红,被子盖到肩膀,脖子上有平时没有吻痕。
昨晚他们上床。
宁亦惟依赖地抱着梁崇肩膀,闭眼主动地索吻,张着腿把梁崇吞进去。
梦里都不见得有这好。
梁崇用手指按住宁亦惟下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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