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好得仿佛不再是真实,因此人们都把过去伤痛暂时性
他给在座四位都斟酒,说:“祝你们快乐。”
这晚孔深丰喝得最多,梁崇其次,孔深丰上头,只知道给宁亦惟说写论文摘要技巧。
到八点半,小酒馆驻场乐队开始演奏乐曲,华尔兹舞曲悠扬动听,每个人听见都想跳舞。
由对年长夫妻踩住节拍开始,情侣们纷纷跳起华尔兹。
孔深丰和康以馨也加入,孔深丰姿势僵硬,康以馨很美。
誓词或许不够隽永,但半跪与戒指都诚挚。
“惟惟,”梁崇说,“你愿意永远和在起吗?”
永远是不大理性词汇,换做宁亦惟不会这样表述,但梁崇说起来倒很合适。
“好啊,”宁亦惟看着梁崇,有些腼腆地说,“愿意。”他拿起枚窄些戒指,问梁崇:“这是吗?”
听梁崇说是,他就自己戴好,又拿另枚,拉着梁崇手给他戴上。
宁亦惟说:“早上你没睡醒,也不大正式,白天没找到机会。”
宁亦惟有些吃惊与无措,呆呆地看着梁崇。
正式这个词从梁崇嘴里说出来很难得,因为虽然梁崇本人很正式,但他和宁亦惟在起时,好像从来都是不正式。
经宁亦惟表白后随意在起,随意找天在随机房间里**,随意地决定今晚去哪里,喜欢总是慎重,选择总是随意。
宁亦惟还以为梁崇和他样并不在乎这些。
餐厅里十分温暖,壁炉里冒着火光,柴烧得噼啪响,淡焦香混着食物和酒气味,像另个宇宙中与尘世隔绝有求必应屋,想酒有酒,想热有热。
年轻年长夫妻情侣纷纷跳舞欢笑,如正在度过人生中最愉悦与满足夜晚,释怀困惑,忘却烦扰。
当帕赫贝尔交响乐版卡农响起,宁亦惟和梁崇对视眼,而后,在播放到第四小结结尾时,宁亦惟和梁崇接短吻,又接长吻。
而康以馨和孔深丰则像年轻时,还未曾失去过任何个孩子样,在异国随着音乐跳交谊舞。
孔深丰跳得点儿都不好,康以馨却不换舞伴,慢慢地带着他,跟着节奏摆动。
4.3
孔深丰比康以馨表现得高兴多。
历来抠门孔教授说“为庆祝你们订婚,们去开瓶好酒”,还说:“来买单,点最好。”
他们上车,孔深丰带他们去梅兰小镇上家他以前在CERN做实验员时常来有餐点小酒馆,开瓶老板说年份上好红酒。
孔深丰酒量很差,喝几口就晕,开始追忆自己老丈人在他登门那天给他开瓶什酒,想给他个下马威,结果他根本没弄明白那是什,开酒喝掉半瓶,趴在餐桌上睡着。
“虽然现在也不够正式。”梁崇说。
他半跪小会儿,黑色大衣肩膀上落层薄薄雪,等孔深丰和康以馨走到身边,才说:“不过下次你和小姨姨夫出门,不知是什时候。”
康以馨看看梁崇,也看看宁亦惟,言不发地拽着相机带子,挨着孔深丰站着。
他们没有对这场并不像样求婚发表意见,只是做宁亦惟认证临时开明父母,与梁崇认证求婚见证人。
见证只有四人在场求婚,保守梁崇特意替他们准备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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