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
就应该是因为羞耻与愧疚，章决
泪腺才会不断地分泌出温热液体。
陈泊桥停
下来，好像很轻地碰
下他脸，也好像并没有。
章决侧过头，把半张脸埋进被褥，眼泪从他紧闭眼角里流出来，淌过鼻梁，然后很快地渗进干燥被单里。
短促呻吟，没有任何声音。
陈泊桥把爱做得很圣洁，甚至没有过多触碰章决身体，他只手撑在章决腰侧。
恍惚中，章决看着在自己上方人，觉得他应该也并不曾动情。
陈泊桥说帮章决，就真只是帮帮章决而已。
章决很快就被操到高潮，他或许是脑子太不清醒，勾住陈泊桥脖子，想要向陈泊桥索吻，但手还没用力，就被陈泊桥按下去。
陈泊桥按住章决手臂后，动作停顿下，又过不知多久，他低头吻章决。陈泊桥含住章决嘴唇，接个不算长也不算短湿吻。
章决断续地射精，他身体被轻易地满足，热度似乎已经在往下降，精神也不再恍惚，因为陈泊桥帮忙。
但章决眼睛很痛，咽喉像被刀片刮着。
他不觉得自己有什好难受。陈泊桥对他没意思，陈泊桥十年前就告诉他。
章决做过很多愚蠢决定，运气不好，为此多受不少罪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，他是个没有优点、没有吸引力又很沉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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