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决洗得很慢,陈泊桥开电视机,跳过许多成人频道,才找到个没人会在情人旅馆播放新闻台。
新闻台恰好播个时政分析节目,主持人正在与专家探讨亚联盟与泰独立国关系,陈泊桥看会儿,裴述给他来电话。
裴述说自己明天会到泰独立国。他们伪造陈泊桥已进入临国证据,总统搜索目标转变,而裴述在泰独立国恰好有些新投资,便暂时没有引起总统注意。裴述把些新进展告诉陈泊桥,陈泊桥沉吟片刻,对裴述说:“你明天来,帮带份药。”
裴述那头顿顿,很怀疑地问陈泊桥:“什药?你病?”
浴室门开,章决腰上裹着浴巾,慢吞吞走出来。
在陈泊桥指导下,章决舔到小创口。
章决创口不算很大,比起咬伤,倒更像干裂。
不过不管是什伤,肯定跟陈泊桥没关系,陈泊桥很清楚,他没那激烈。
坐小会儿,章决觉得自己清醒,说想去洗澡。
陈泊桥问他:“个人行?”
,口便叫章决名字,稍微靠近章决些,对他说:“你嘴唇怎弄伤。”
“啊?”章决应该是还没有完全睡醒,他愣下,自言自语道,“自己咬吗?”
陈泊桥不但没有按自己昨晚设想中,尽量和章决保持距离,还说:“不是你咬就是咬吧。”
章决因为陈泊桥而吃惊或发呆样子总是可以让陈泊桥心情愉悦,因此陈泊桥也谈不上后悔。
陈泊桥还觉得在回亚联盟之前,自己是不是应该参照章决标准,对章决再好些。
他头发没好好擦,沿着胸口往下滴水,神情也疲惫,走到床边坐下,犹豫地看着枕头,好像还想回来继续睡觉。
陈泊桥让裴述等等,去浴室拿条大些毛巾,走出来,盖在章决头上,低声对章决说:“擦干再睡。”
章决看起来不大乐意,又不敢跟陈泊桥唱反调,从毛巾后面露出小半个下巴,十分敷衍地擦着头发。
“章决,”陈泊桥把手
章决点点头,慢慢挪到床边。他背对着陈泊桥,有些不稳当地往浴室走,脚步又有些快,让陈泊桥不是很放心。
果然,没多久,浴室里就传出阵响动。
陈泊桥疾步往前,打开浴室门,见章决跪在地上,手按着洗手台,想站起来。陈泊桥便又向前两步,俯身搂着章决抱起来。章决赤身裸体地贴着陈泊桥,垂着头,副沮丧模样。
情人旅店设施很简陋,没配浴缸,就算有也不敢用。章决站稳,对陈泊桥说“谢谢”,抓着淋浴房扶手走进去。
陈泊桥替章决开花洒,章决又说次“谢谢”,说可以自己洗,陈泊桥便出去。
如果对章决好点,到章决万再发情,陈泊桥又跟他上床时候,他就不必再偷埋到被子里哭得那可怜。
过大半分钟,章决才含糊地说:“不是你吧。”
他用手指碰自己嘴唇,从左边点点挪到右边,终于在下唇中间偏右摸到那个小伤口。章决按下,就皱皱眉头。
“严重?”章决问陈泊桥,又抿起嘴唇,舔下,可能想感受伤口大小,但没有舔准。
陈泊桥看着他胡乱尝试,便开口告诉他:“再往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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