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来,苏家文竟然醒比罗聿早,蹲在矮桌边看他郁金香。
听见罗聿起来,他回头看,紧张地说:“有片花瓣好像边枯,在想怎办。”
“枯就枯,什叫好像。”罗聿走过去看,并没看出什不同来。
苏家文忧郁地摆弄下,说绕口令似道:“阿司匹林不太灵。”
罗聿笑笑,揉揉苏家文脑袋:“枯就再给你买束。”
罗聿看着苏家文严肃表情,心跳不知怎竟也跟着他加快点,他不由自主地问苏家文:“有多喜欢?”
苏家文过会儿才形容,“做什都可以。”
“如果让你陪姜棋睡觉呢?”罗聿捏着苏家文下巴,让他抬头。
苏家文眼神已经变得迷迷茫茫,罗聿不留神,苏家文歪头就睡过去。罗聿看着他,心情很是复杂。
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松口气,苏家文睡着没有回答,代表他不需要听苏家文回答。
罗聿也有虚荣心,理所当然地享受苏家文眼神追捧,他对苏家文明知故问:“家文,你愿意去跟着姜棋吗?”
苏家文蜷着腿坐在单人沙发里,闻言抬头,很机警地说:“不。”
“为什不愿意?”罗聿轻声哄骗,“你不是还收沈齐喑名片?”
苏家文说:“也不要跟着沈齐喑。”
“为什?”罗聿沉下脸。
股焦味。
“什味道?”罗聿皱着眉问他。
苏家文心虚地说:“什味道,没闻到啊?”
罗聿走过去看看,水池里摆两个奶锅,其中个底上都黑,问苏家文:“你牛奶煮焦?”
“没有啊。”苏家文左看右看,不承认。
苏家文还是契而不舍地研究他花,回头和罗聿商量:“罗先生,如果以后走,花瓶可以摆在这里吗?”
他提
他自己提出来问题,却不想去听答案。
苏家文缩在沙发里睡着,姿势看就很不舒服。
换做以前罗聿,可能就把苏家文或是任何和他睡过觉人丢沙发上自己上楼睡。
但这次,罗聿没有。
他把苏家文打横抱起来,抱回房间,放在床上,与他相拥入眠。
苏家文把酒杯放在边,将身体倾斜到罗聿那里去,他和罗聿坐在两个沙发里,他重心在上半身,手撑着沙发沿,勉勉强强凑近罗聿,小声告诉罗聿:“因为喜欢你。”
他告白来得没有铺垫,也没有很多花样,明明白白地说给罗聿听。
“你喜欢什?”罗聿问他。
苏家文说不出来,他胆大包天地将手搭上罗聿肩膀,和他越贴越近,终于碰上他唇。
苏家文呼出气带着酒气,柔软嘴唇紧贴着罗聿,蹭两下又移开去,漂亮而湿漉漉眼睛盯着罗聿,又说:“喜欢你。”
罗聿弯起手指,敲敲苏家文额头,走下酒窖,选瓶酒拿上来:“喝什牛奶。”
罗聿开盖,倒两杯,递杯给苏家文:“成年人还是要喝点有酒精。”
苏家文放下牛奶,接过酒喝口,看罗聿也喝,他就又喝大口。
苏家文酒量不好,喝两口就上脸,双颊飘两块红晕,说话带酒气,走路轻飘飘。
他这时候看罗聿,便再也掩饰不,他喜欢罗聿,是确确实实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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