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聿深吸口气,才从嘴里吐出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两个字:“阮争?”
车子还是稳稳绕过个急弯,离心力把罗聿甩得胃里犯恶心,他腿上伤疼得麻木,心里却仿佛在被钝刀子凌迟,疼得喘息都使不上力。
良久,他才听见他捧在手心里宝贝“嗯”声。
阮争说:“是。”
自此到下车,除毁坏车窗灌进来、带着热火气、呼呼敲打着乘客鼓膜风声,车里再也没有其他声音。
姜棋看看苏家文,又看看像个闷炸药罐子罗聿,边观察后方情况,边找个话题:“何老下血本啊。”
“何勇贵找雇佣兵不是准备在瑞士动手?”罗聿早知道何勇贵小动作,只是没想到敢在和平市这近U国冒险。
“他在你们来平市之后又在黑市上招募队雇佣兵,起先没注意,后来看到U国留个心眼,找人查查,才发现是他雇。没想到刑立成也在查,他也发现不对劲。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联系上你。”
罗聿听就知道手机被人做手脚,刚想摸出来,苏家文在前面说:“刚才扶你时候就把你手机扔掉。”
姜棋撇撇嘴角。
姜棋很怕他突然爆发。
不过是他老板给他派任务,姜棋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能。”
他通过圆镜观察着那个骑手,想等骑手贴近些再射击。
苏家文面色凝重地望眼后视镜,吩咐姜棋:“等说行。”
还没等姜棋有动作,那骑手朝车后玻璃开枪,打中车子后玻璃,姜棋和罗聿失去遮挡物,都弓身弯在椅背上躲避子弹。
终于开到闹市区,三人趁追兵未到,弃车上辆岛上市区最常用三轮载客摩托。
姜棋在车上简单地把手臂用车上衣物包扎下,枪也装进他在后备箱找到手提袋里,闹市区人多,司机便没发现这三人和别人有什不同。
姜棋报安全屋地址,载客摩托带他们在巷弄里穿梭许久,才到安全屋所在楼。这是栋普通租客楼,分东西座,楼层不高,人员杂乱,姜棋带着他们进简易电梯,按上顶楼。
顶楼是毛坯房,里头空无物,没租客住过,但也不干净,地上都是灰尘。阮争看着皱
“刑立成现在在哪里?”罗聿问姜棋。
姜棋说:“和他紧急协定个在市区安全屋,两台直升机大概晚上十二点前能到达。”
“两台?”罗聿扯扯嘴角,“……和震廷?”
姜棋看苏家文眼,才点点头。
罗聿点点头,才终于直视前方开车那个人,他能从后视镜里看见苏家文眼睛,他那沉静、那专注,就如他每次沉浸在书里时模样,好像什也没变。
苏家文判断出最佳距离:“射油缸!”
姜棋起身想开枪,但他只有左手,山路崎岖摇晃,怎都瞄不准,眼看着骑手越来越近。
罗聿看他瞄准会儿,不耐烦地抢过他枪,瞄准目标就连打三发,发打中旗手身体,发前轮,发油缸。
摩托车立时炸,浓烈烟雾和熊熊火光要腾到天上去,炸碎地山石大堆大堆地往下落。后面装甲车被堆爆炸物堵在路上开不过来。
苏家文继续加速,暂时把追兵甩到后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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