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殊没动,但站姿有少许僵硬,他看着沈宜游,过少时才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,”沈宜游说,“你不要动。”
沈宜游又靠近李殊些,抬手拉下李殊外套,仰着脸吻下李殊下巴,又很快离开。
李殊身上气味很干净,闻上去暖暖,有股很安全味道,他下巴有些胡茬冒出来,房里光线很暗,外表看不出
“航线申请来不及,就买机票,但最近班直飞飞机机票卖空,还转次机。”李殊说。
沈宜游愣会儿才问:“你从哪里过来。”
李殊说“旧金山”。
李殊看起来还是他平时样子,穿得普普通通,行李袋也不大,好像家在首都附近城市,随便过来看看沈宜游,又高又很可靠。
沈宜游和他对视会儿,才问他:“那你平时工作在哪儿?”
沈宜游怀疑自己幻听,又想到自己好像接李殊电话,还情绪失控求李殊过来陪他,就按下烧水键,过去拿手机确认,发现李殊确实打他两个电话,时间是昨天下午两点。
这时候,敲门声又响起来,沈宜游走过去,迟疑地打开门,李殊提着个行李袋站在门外,看着沈宜游。
他背后是酒店中庭,蒙蒙亮天光从玻璃顶上透进来,让他脚下深灰色地毯看上去更柔软。沈宜游眼前环形走廊,除李殊之外空无人。清晨昏暗而静谧。
沈宜游问他:“你怎上来,怎敲门敲得这轻。”
“订房,”李殊说,“本来打算如果你在睡觉,就先回自己房间。”
心时候好像总是没人陪。
李殊好像是很喜欢沈宜游,总想见面,但也没有用。
他还是不来。
对面李殊还没挂电话,沈宜游就闭着眼睛叫他名字,可能生病人是很脆弱,就连听见李殊在那头说他在,沈宜游都觉得心酸。
李殊问他“怎”。
李殊给沈宜游相同答案,他忽然抬手,叫沈宜游名字,然后隔空指下沈宜游眉心,说:“别皱眉头。”
李殊站得离沈宜游能有两米,说话样子特别认真,也很正经,仿佛他为沈宜游这折腾,在旧金山和S市之间往往返返,单纯是想和沈宜游维护友情。
沈宜游盯着他眼睛,对他微微笑下,又走近步,李殊好像有些局促,但没有往后退。
“李殊,”沈宜游叫他,“你为什直不碰,你没有肢体接触障碍吧。”
说着伸手很轻地碰碰李殊手。
沈宜游把门又拉开些,让李殊进来。
李殊帮他扶住门,沈宜游就先进房。
水烧开,沈宜游回头问李殊要不要喝茶。
“喝水,”李殊走过来,自己拿瓶水,转开喝口,问沈宜游,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昨天有点发烧,已经退,”沈宜游说,“你怎这个时间到?”
“李殊,”沈宜游蜷在被子里,昏昏沉沉地对李殊说,“你能不能现在来陪。”
李殊那儿静会儿,他说:“好。”
沈宜游再次醒来时候,已经是早晨六点半。
他头不疼,量体温,烧也退,只是嗓子还有些不舒服,脚步也虚浮。
他口很干,下床想烧壶水喝,刚把水倒进水壶,突然听见很轻敲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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