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沈宜游好似清醒些,眼眶酸痛淡下去,没有那想哭,但还是不知道要怎和李殊沟通。他睁开眼睛,看李殊眼,李殊又吻吻他眼角,说“你白天可以在酒店睡觉,或者出门逛逛”。
李殊兀自开始规划沈宜游九月份,直到沈宜游打断他:“去不。”
李殊愣愣,放低声音,有点可怜地说:“
他又说次沈宜游生日事,说“个人吃你生日蛋糕”,说“你生气走晚上,凌晨三点去娱乐会所拿你手机”,对“分手”二字绝口不提。
他说环保公司董事会逼迫他在预演时穿西装,“但是如果你没和生气,你就可以看”,李殊说“你不是说过想看吗”,“去年四月二十九日”。
沈宜游什话都没说,没给李殊回应,李殊好像也不是很介意。
李殊说很久,终于有要停下来样子,他对沈宜游提出要求:“明天跟回去,找专业机构来房子里。但是你多留两天,好吗?”
他亲亲沈宜游脸,再问次:“可以吗?”
他们接十几秒钟吻,李殊移开点,安静地看着沈宜游。
昏黄落地灯光照在李殊右边脸上,照着他眉骨、鼻梁、刚吻过沈宜游嘴唇。李殊没戴眼镜,眼神微微失焦,看起来很温和。
没开口时候,李殊并不会显得有多爱自作聪明,沈宜游看着他再次靠近自己,心里想,自己会喜欢李殊是这正常件事,李殊是所有人类里最容易让沈宜游心动个。
下秒钟,李殊又吻住沈宜游唇角。
在二十摄氏度房间里,李殊皮肤温度与热烫呼吸,让沈宜游在很长段时间中,失去自尊和理智,失去正常反应能力。
沈宜游眼眶变得很酸很痛,苦涩泪液拼命想从眼角挤出来,他不想让李殊看到自己哭,只能垂着头,把脸埋在李殊胸口。
沈宜游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李殊气息浸透,个月前努力下定决心统统消失,也没办法再像当时样把很决绝话说出口。
而李殊大概是会错沈宜游意思,以为沈宜游在投怀送抱,仿佛很满意地稍稍放松些,抬起只手,碰碰沈宜游脸,得寸进尺地问:“九月能陪去路演吗?”
“计划在九月下旬价格认购,所以行程排得很紧,”他说,“如果你全程跟觉得累,跟两场也可以。”李殊对沈宜游枚举他即将路演国家和城市,他手很热,用指节轻抚沈宜游脸颊和下巴。
李殊说话内容非常枯燥,令人昏昏欲睡。
李殊把沈宜游抱上床,沈宜游手脚发软地陷在被褥中,仰脸看见李殊压下来,下意识地闭上眼睛。
但李殊没对沈宜游做什,他只是抱着沈宜游,把脸埋在沈宜游肩颈,吻着沈宜游耳垂,含含糊糊地说:“想你。”
他把沈宜游抱得太紧,紧得像怕自己松开点,沈宜游都会跑走样。
“别生气,”李殊贴着沈宜游耳朵,很慢地说,“不跟你联系,每天都睡不好。”
李殊像忘自己曾经对沈宜游说过“不会留你”,还有“你别后悔”,喋喋不休地开始控诉沈宜游,不断诉苦,直抱怨着沈宜游不在时候,他过得有多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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