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什
？”江与绵抬头看他，眼神里净是叫秦衡心也要跟着他酸成
团
可怜。
秦衡说不下去
，他抓着江与绵肩膀，堵住他嘴，不再给江与绵二次申辩机会。
江与绵没
“你想去找
。”秦衡然。
“不是，”江与绵反驳，“你别自作多情。”
“哦？自作多情吗？”秦衡站起来，走到江与绵面前，俯身按着他椅子扶手，逼近他，“那以前是谁偷亲，跑来学校找让带他开房？”
“那是以前，”江与绵说，“而且……”
江与绵说不下去，他暗暗地喜欢着秦衡这多年，做每件事初衷里都掺个叫做“秦衡”名字，却从没有想要强迫秦衡接受他。
到招待所门口，江与绵火也不息，叫秦衡下车。
秦衡解安全带，拉着江与绵问他：“绵绵，上来坐坐？”
江与绵本来不想上去，都怪这雪又下起来，他车技不好，开车不安全，才在秦衡再三邀请下停车上去。
秦衡房间在三楼，个大床房，里边东西很旧，床头柜按键都是坏，木漆都剥落。江与绵坐在床边沙发椅上，看秦衡给他泡茶包。
秦衡端着两杯茶过来，在另头沙发椅上坐下，自若地喝茶，同江与绵叙旧：“你这些年都在哪儿？”
想象到以后他朝九晚五在图书馆上班，家里养两只猫，在小城里孤独终老模样。
结果没上半年班，就被秦衡逮个正着。
车子油箱温度升上来，江与绵松刹车，缓缓滑出去，不知道往哪边开，他问秦衡：“你住在哪里？”
“沥城招待所，”秦衡说，“你呢？你住在哪里？”
江与绵假装没听到，加快速度，往招待所开。
久别重逢，他心事被秦衡用这样语气说出来，还是叫他难受不已。
秦衡还逼问他：“而且什？”
“是喜欢你啊，”江与绵小声说，低着头不看秦衡，“但你不是不喜欢跟着你吗。”
秦衡看着江与绵，简直要被他气笑，这人八年前跟他春风度，不告而别，音讯全无，末还要强行给他定个“不喜欢”罪名。
秦衡板着脸问他：“什不喜欢你跟着。你问过吗，江与绵？”
江与绵瞅着他，觉得藏着掖着也没什意思，便说：“先去B市，没多久就去瑞士，后来又去美国。”
“你是不是改国籍？”秦衡问他，他这几年有些人脉，便托人查江与绵记录，还时常关注着动向，江与绵从B市出境之后，就再也没有入境记录，现在人已经在国内，那必然是换个身份进来。
江与绵“嗯”声，眼睛看着自己手指。
“美国？”秦衡又问，“你去美国上学？”
江与绵不情不愿地点点头。
沥城不是旅游城市，经济也不发达，沥城招待所已经是这儿最正规酒店，秦衡秘书给他定房间时候看着宣传照片直皱眉头。不过秦衡过惯艰苦朴素日子，倒是没觉得不妥。
“绵绵，你怎来沥城？难道是因为——”
“不是！”秦衡开口江与绵就觉得要不好，立马打断他，“不是因为你，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秦衡笑：“也没说是因为。”
江与绵“哼”声，专心开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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