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翘起来。
秦衡也注意到江与绵变化,他变换着角度在江与绵身体里顶弄,江与绵最初疼痛过去,当秦衡擦过不知哪里时,江与绵手脚都是软,发出声他自己听都要脸红叫唤。
秦衡被他叫,险些交代,松手拍拍江与绵脸:“骚货。”
江与绵侧过脸去,秦衡又把他扳正同他接吻,发出湿哒哒亲吻声,下身不时擦着江与绵敏感位置过去,江与绵被他弄得只剩叫床力气。
不知多久过去,这场性事才结束,秦衡拿套却没戴,把精液滴不漏地灌进江与绵身体里。秦衡从江与绵身体里退出来,连接处还带出些白浊液体,在江与绵雪白大腿根上拖出条痕迹来,江与绵害羞气力也没,喘着气靠在边,动不想动。
秦衡在他身上上下下摸好几圈,才舍得去浴室放水,把江与绵抱到浴缸里洗澡。水气蒸,江与绵背上被床罩磨出红印子显出来,他太白,红印明显更吓人。秦衡心疼得很,责怪自己莽撞,问江与绵怎不说。
江与绵状况外地跟他说:“没特别疼。”
招待所浴缸不知干不干净,秦衡也没敢让他多泡,清理下就捞出来擦干。
放回床上,他抱着江与绵,手指扣着手指。
两个人加起来都过五十岁,他丢掉宝贝,才让他给找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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