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与绵很是失望,但还是懂事地祝秦衡路顺风。
放假到春节两个礼拜,秦衡都在寝室编程,偶尔和在S市朋友出去喝个酒,江与绵不常找他,他自然不会主动去找江与绵。
年三十这天,S市该走人都走,该过年人都在家中,真真成座空城。秦衡晚饭也是随便糊弄,他习惯这
秦衡摇头,请他们别他妈瞎说。
时间不早,刘周骐又扯几句就着行李箱去机场,江与绵电话打过来。
秦衡看另外那两个热心八卦群众眼,走到阳台上接电话。
江与绵在那头问他在干什,他声音从手机里听起来更细些,跟他人样胆小。
秦衡说没干什,又问他有什事儿。
“你……”秦衡审视着江与绵,最终也定不他性,便笑眯眯地走过去,摸摸江与绵毛茸茸脑袋,避重就轻道,“你是小朋友。”
江与绵还想要说什,秦衡接过他手里衣服,替他叠起来。
帮江与绵搬完家,秦衡就回学校,他寝室里三个兄弟齐齐等着他带外卖回去。
除刘周骐凌晨飞机,其他两个都是第二天离校。
见秦衡进门,刘周骐率先出声:“老大身上有股清香扑来,是系花。”
不是!”
“不是。”秦衡冷漠地说。
刘周骐在那头“操”声,又说其他几个猜他被妹子睡,被秦衡损顿,挂电话。
江与绵看他把手机收起来,才说:“你朋友好多。”
“损友。”秦衡简单地定义室友们属性。
“家里没有洗衣粉。”江与绵说没头没脑,秦衡却知道他是不敢出门买,那次小巷被堵给江与绵带来心理阴影还没消散。
“那明天买。”秦衡耐着性子告诉江与绵。
“哦,”江与绵答应,秦衡刚想挂电话,对面有问,“你什时候回沥城呀?”
“就这几天。”秦衡隔着玻璃门看里边两个人兴致勃勃盯着他看,没心情跟江与绵多说。
“能去送你吗?”江与绵软绵绵地问他,像小猫爪子似在秦衡心上挠下。秦衡语气也软下来,告诉他:“不必,好好在家待着,记得做题。”
秦衡就差把带给他炒饭糊他脸上,懒得跟他们废话,先洗澡去。洗完澡出来,那三人吃完外卖,开啤酒在聊天。
秦衡也拿罐,刘周骐扔根烟给他,他从桌上拿个打火机,叼着烟点上。这两天带着江与绵,根烟都没抽。
“老大,说说呗,”年纪最小李崇对他招手,“干啥去?”
秦衡开酒,喝口,说自己就是陪他家教那小孩儿去。
几人面面相觑,问他这小孩到底有什通天魔力,把秦衡迷学校也不回。
江与绵隔几秒,才问他:“那呢?”
“你什?”秦衡挑眉。
“是什朋友?”江与绵问,他手里还拎着两条衣服,头微微偏向秦衡,像是不在意这个问题答案,可又竖着耳朵听。
秦衡被他问愣。
江与绵算是什人,秦衡倒真没有好好想过,非得形容,或许是个付费制造麻烦……高中生,又或许不止这些。秦衡不是什老实人,他世故圆滑、自私自利,最不喜欢就是沾上麻烦,偶有道德观和慈善心全捐献给江与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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