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拿起倒扣在床头柜上手机,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,他告诉江与绵:“十点。”
秦衡懒得回电,只把手机声音开,看看拜年短信。
江
“新年好,”秦衡心里涨满,他靠过去搂着江与绵,右手臂压着江与绵瘦弱肩,“绵绵十九岁。”
江与绵学他说话:“秦衡二十好几。”
不出意料被秦衡按在床上顿挠,江与绵怕痒,眼泪都快被他挠出来,下跳下床,举手停战。
秦衡看他光脚站在地板上,皱皱眉头,招手叫他上床来:“不是想睡吗,站着怎睡?”
“还不是你。”江与绵小声说着,让秦衡保证不再跟他闹,才又爬回床上,秦衡抓他手,都冰凉,就拿被子兜着他,抱进怀里捂着。
小品里女演员正撒泼打滚要让男演员背她上楼。
江与绵眼睛转,也忽然往前,从后面抱着秦衡脖子要往他身上爬,学那女演员说话:“你背上去嘛。”
“江与绵,不许胡闹。”秦衡转身把江与绵按在沙发上挠,严肃警告他。
江与绵边躲边笑,他笑起来可爱极,露出颗虎牙和两个酒窝,秦衡看得怔,接着使力,把江与绵打横抱起来,走上楼去。
楼梯狭窄,江与绵缩着不动,秦衡抱他抱很稳,就是把他丢上床力气太大,他险些从床上滚下去。
。”
江博远名字,秦衡只在新闻里见过,全国排得上号富商,金融论坛常客,孙子都和江与绵差不多大。
“马蔚二十岁跟着他时候,他就六十多,”江与绵平淡地说,“每年能见他两三回吧。马蔚以前想着要上位,拼死把生下来,现在就只想着能捞多少是多少。”
“对,”江与绵突然站起来,去玄关拎个小袋子给秦衡,“给你买新年礼物。”
秦衡拿过来看,是支钢笔,包装十分精致,看就价格不菲。
江与绵头支在秦衡胸口,不会儿就睡着。
两人晚上闹得晚,秦衡把手机关,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秦衡睁眼就见到颗头发卷卷头贴在他胸口,脸蹭着他皮肤,呼吸清浅地拂过他皮肤。
秦衡把江与绵头抬起来,放到枕头上,看他睡得很香,忍不住要逗弄他。秦衡用食指拨弄着江与绵唇瓣,看江与绵眉头不高兴地拧起来,然后睁开眼,不悦道:“做什?”
秦衡收回手:“不做什。”
江与绵翻身坐起来,四处找钟:“几点啦?”
秦衡身上寒气被空调捂干,现在有使不完力气,他装模作样问江与绵:“今晚睡在哪里?”
江与绵坐起来,拍拍自己边上空位:“这里。”
秦衡感恩戴德地谢他,江与绵还来劲,喊秦衡大名:“秦衡。”
“怎?”秦衡坐到他旁边去。
“新年好,”江与绵抱着被子说,他今晚笑得多,眼睛里冒星光,叫秦衡怎也移不开眼,“们都大岁。”
他合上盖子,道:“可没给你准备,怎办?”
江与绵说没关系,他像是困,把眼睛揉红通通,看着秦衡问他:“几点啦?”
“两点半。”秦衡看看表,告诉江与绵。
江与绵站起来:“要睡。”
床在楼上,客厅电视机还开着,重播新年联欢晚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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