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阳在那头惊咋,被秦衡句“来再说”轻飘飘带过。
从S大到市中心有点远,这会儿赶上下班晚高峰,车子在路上开开停停。
江与绵手机时不时就响声,江与绵还没开口,秦衡先忍不住。他把江与绵手机拿出来解锁,清色是范易迟在说话。
“这人不对劲。”秦衡告诉江与绵。
江与绵摊开手,问秦衡讨东西:“你先把手机还给。”
他这才没看着江与绵几天啊,这个范易迟就让江与绵对他掏心掏肺,要考S大这种愿景都给说出来。
此人问题太大。
“也没嘲笑你。”秦衡边思考边说。
他们走到学校门口,边上是个地铁站,江与绵要往通道走,秦衡拉住他,伸手叫车,又转头跟江与绵说:“跟范易迟呆下午,觉悟都变高,还学会坐地铁?”
“可是你不是坐地铁吗?”江与绵理所当然地说,他见到过秦衡地铁卡,他也没有秦衡想象那娇气。
同学呢,江与绵就不说,他只好继续问:“是你同班同学?叫什名字?”
“嗯。”江与绵还没来得及回答后句,手机响,他拿出来看,是范易迟发他信息,说自己到家,江与绵慢慢地在屏幕上打:好。
“范易迟?”秦衡读着来信人名字,“男。”
这回江与绵理都不理秦衡,因为范易迟又问他,找到他家教没,江与绵就慢吞吞回:“找到。”
刚按发送键,江与绵手机就被秦衡抽走,秦衡面不改色地把他手机揣进自己口袋:“走路看手机这习惯太差,得帮你改。”
秦衡也没理由扣着,只好还给他,问江与绵:“你信是不信?”
江与绵才不理他,回消息,把手机收起来,回答他:“你才不对劲呢。”
二月份天暗还很早,这才六点钟,外边就黑,车里暗暗,什都看不清楚。两人较着劲似沉默下去,司机切张CD,《女状元》黄梅戏响起来,个女声唱:“为救李郎离家园,谁料皇榜中状元。”
江与绵听过这个,跟着哼哼几声,心情依旧很好样子。秦衡急躁却来没由头,他稳稳情绪,不逼问江与绵。他自有办法弄清楚。
片刻后,到和祁阳约定餐厅,祁阳换个包厢,服务
“要你迁就吗?”秦衡火气上来,把江与绵推进出租车里。
秦衡这手有点重,江与绵头在车顶磕下,捂着脑袋,不高兴地看秦衡:“你干什呀?”
秦衡听到“咚”声,紧张地坐到江与绵边上看他额头。
司机在前面不耐地问:“去哪里啊?”
秦衡说地址,看江与绵没撞痛,才放下心,手帮他揉揉脑袋,另手拿出手机给祁阳打电话,说再带个小朋友过来。
江与绵敢怒不敢言,听自己手机又响,可怜地看着秦衡,跟他要手机。
秦衡这回不吃他那套:“你们下午都在起?”
江与绵点点头:“他说要和起考S大。”
这回,秦衡眉头真皱起来,江与绵目视前方,没有发现,还添句:“他没嘲笑。”
秦衡被他说得口气哽在喉口。听江与绵说要考S大还能不嘲笑,这人就必定是有问题,也就江与绵看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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