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们很想八卦,可是游戏正酣离不看眼,只好眼睁睁看着秦衡离开。
秦衡搭最后班地铁去市区,到江与绵家门口都很晚。江与绵把家里门卡钥匙也给他,秦衡便直接进门,看见江与绵穿着睡衣,没盖东西躺在沙发上,电脑上电影已经结束,卡在最后祯画面。
秦衡蹲在江与绵面前,用手拨拨他睫毛,江与绵在睡梦里拧起眉头,撇撇嘴,抬手在面前挥下。
秦衡后退些,手却还是捏着江与绵睫毛,又在心里说,这个小朋友离开他,过得真是不好。他又不懂得照顾自己,也没人去照顾他,哦,有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姓范小子,和江与绵同龄,起不大作用。
干脆带走算。
过会儿又低头给秦衡发消息:“九点,们撤?”
秦衡收收书,对他点点头。
走到图书馆自习室外面,刘周骐用正常音量到:“老大,你有心事。”
秦衡不动声色地看他眼,继续迈步走。刘周骐看秦衡不反对,继续道:“是思春。”
“你觉得全世界都和你样在思春?”秦衡道,他看看手机,从他说不去到现在,江与绵条消息也没给他,他有些放心不下,手指在手机上发条信息,犹豫几秒,才发出去。
头,背起书包毫不犹豫地回家。
昨天晚上不欢而散,江与绵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着,秦衡却直不来。到近六点,秦衡给他打电话,说今天有事情,来不。
江与绵还没来得及说话,秦衡那头就挂。江与绵捧着手机等会儿,只收到范易迟信息,说些有没。江与绵不想回,把手机放在沙发上,开电脑选电影看。
挑半天,点开部《油脂》。
秦衡晚上并没大事。
秦衡轻晃脑袋,仍旧是理智占上风。带着江与绵没有好处,只有麻烦,而他最怕便是甩不掉麻烦。
想到这里,他手上力气加重,江与绵醒过来,他看着秦衡,辨认
他问江与绵:“晚饭吃什?”
江与绵没回。
他和刘周骐走回寝室,又冲个澡,十点钟,江与绵仍然没回他,秦衡心里就跟被刀背细细密密地割着似,不疼也不会受伤,但就是牵肠挂肚,放心不下。
寝室其他三个人都玩儿命似蹲在电脑前打游戏,秦衡思考再三,打江与绵电话,那边响过分钟,也没人接。
秦衡又靠在椅子上想想,那钥匙出门,告诉室友:“今天不定回来。”
平时没事儿时候,秦衡都在学生会办公室和几个副主席起里待着,不过现在到大三下学期,他学生会主席也做年半,差不多是时候让学弟学妹接上。这天他不去江与绵家给他补课,学生会里又有学弟学妹在准备开学活动,他极为难得地和室友起去图书馆看书。
秦衡做张模拟卷,看看手表,只得八点半。不由得想那个小朋友现在在家里做什。
是不是又个人开始神游天外,边开电视边写作业,还是在背单词,畅想未来。
秦衡正想着,坐在他对面刘周骐突然咳声,用气声问他:“老大,你*笑什呢?”
秦衡抄起红宝书拍下他脑袋,发出清脆声响,刘周骐捂着嘴不敢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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