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跟他对视着就笑,凑过去在江与绵脸颊上亲口,道:“绵绵真可爱。”
前面司机个急刹车,两人都差点撞前座椅背上去。
江与绵彻底放弃拯救醉鬼,自,bao自弃地由秦衡去,秦衡说几句,靠在他身上睡着。
到江与绵家,江与绵付车费,让司机帮忙才把秦衡晃醒。
司机看他们神情十分复杂,秦衡还天真地问司机:“师傅,钱付没?”
江与绵拎着购物袋手紧紧,鼻尖全是酒气,他要受不。
秦衡看他不回答,低头看他手里东西,问江与绵:“给?”
江与绵点点头,把袋子给他。秦衡没轻没重地拆包装,是条皮带。
秦衡然地附到江与绵耳边打趣他:“想拴住?”
秦衡声音里带着暧昧,江与绵立刻回想到小树林里说“夹得紧”那个更低沉声音,脸倏地红,辩解:“是店员推荐……不知道礼物该送什……”
在哪里?”
“在S大,”江与绵用脚蹭蹭地,“然后就不知道。”
“S大统共就这点儿地方,你也能迷路?不会是想把骗回去吧。”秦衡喝高,说话也轻挑起来。
“不是,”江与绵走起来,“那再走走吧。再见。”
“你等等,”秦衡站起来,眼前发黑,扶着墙走出门去,“你往个方向走,等有人有建筑,就告诉建筑特征。”
“付。”江与绵把拖住他往里走。
进电梯,秦衡又睡过去,江与绵把他抗进门就没力气,把秦衡放在地毯上,加层被子,自顾上楼洗澡睡觉。
第二天早上,江与绵起来,秦衡还在下面睡像死猪。
江与绵不满地走下去,用脚碾秦衡胯:“你到底喝多少啊。”
秦衡惊醒过来,见是江与绵,拉住他脚踝拉,江与绵失重心,下子摔到秦衡身上,秦衡肋骨被
“嗯,”秦衡依旧抓着他不放,“那就是不想拴。”
江与绵欲哭无泪,他想给正常秦衡庆生,并不想给这个难缠醉鬼。他干脆不说话,秦衡挂在他身上,他努力往前走。
走几步秦衡又对他道谢,说好看,解自己皮带要抽出来换江与绵送,时间已经十点多,但路上依然有三三两两行人,江与绵臊得慌,手按着秦衡不让他表演当众解衣。
拉拉扯扯地,两人走到校门口,不远处恰好停着辆士,江与绵冲过去要上车回家,谁知秦衡也跟进来,告诉司机江与绵家地址。
“跑什啊你?”秦衡把江与绵手腕按在座椅上,贴着问江与绵,江与绵不是他对手,瞪着眼睛看秦衡。
“哦,”江与绵脚步声变快些,秦衡让他别跑,他又问,“然后你告诉怎走?”
“然后你站着别动。”秦衡推开包厢门,“来找你。”
秦衡在第三食堂门口找到这个没他连路都不会走江与绵,他手里提个袋子,又背着双肩包,乖乖站在楼底下左顾右盼。秦衡悄悄走过去,从后面抱着他吓他,江与绵果真被他吓大跳,回过身看见是他,用力推他:“你干什啊!”
秦衡酒气浓得能熏醉人,江与绵嫌弃地皱皱鼻子:“难闻。”
“难闻也受着,”秦衡搂着他往外走,“怎还亲自来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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