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与绵正在他旁边,急急地喘着气,被子还拱拱,秦衡先还以为是江与绵哪儿不舒服,刚想问他怎,就听江与绵喘气时没控制好嗓子,发出声很轻很细叫声,又随即噤声,那叫声抓人极,像是极力压抑着什,叫人心痒难耐,秦衡下清醒过来,他知道江与绵在干什。
江与绵正躺在他边上自渎。
被子被江与绵拱着,冷风透进来,秦衡在黑暗里睁着眼,听江与绵自慰。江与绵动作不熟练,有下没下,不时发出些压低呻吟,秦衡听得浑身都痒,恨不得把江与绵抓过来亲自帮他。
江与绵不会克制自己,他翻正身,腿张开些,脚趾都碰到秦衡小腿,他却没有发现,秦衡微微睁眼看着江与绵那边,他脸侧影都很撩人,嘴张开些喘气,又下咬住。秦衡发现自己性器也硬起来,但他没有任何耻辱感。他身边躺着男孩,是人最隐秘梦里才会梦见祭品模样,他清纯浪荡,不知羞耻,而又圣洁禁欲。
他沉沦在爱欲里模样,不知是何种画面。秦衡光是想江与绵张着红唇,露着白齿,眼睛印出他来样子,下身就硬得快炸,他咬着牙克制自己,听江与绵动静。江与绵像是快到高潮,却又摸得不得其法,被欲望折磨着,动作越来越快,喘气声也变大,他离秦衡不过二三十公分,只要秦衡想,他现在就能在这床上把江与绵给办。
留下来陪他,但今天又不太样,他今天觉得两个男睡觉很别扭。秦衡无所知,把江与绵家当自己家,拿备用衣服去浴室里。
江与绵也说不出理由叫他走,心事重重地躺上床。
不多时,秦衡出来,他关灯,躺倒江与绵身边来,江与绵感觉到秦衡身上散发出熟悉肉体气息,浑身上下都烫起来。
方才视频里那个少年叫声又响在他耳朵边上,那男人压着他,从背后顶他,顶下,少年就叫声,仿佛在做天底下最快乐事情似,在欲海中翻腾。如果把那男人换成——
“——想什呢?声不吭,”秦衡突然开口,还伸手去掐江与绵脸,不捏还好,捏就发现问题,“你脸怎这烫。”
秦衡毫无逻辑地胡思乱想着,他不知道自己怎会对个男孩子产生这样欲念,他只知道江与绵与自己,是都快要被欲望给折磨疯。
终于,江与绵发出声在秦衡听来极富暗示意味喘息声,停下动作,蜷着不动会儿,偷偷摸下床,去浴室。
秦衡倒是也想学江与绵,可他是做不出这种事儿。
江与绵去浴室清理下,换内裤回来,重新躺倒秦衡身边,安安心心睡。秦衡听他呼吸变稳,就开灯,看江与绵会儿,咬牙切齿地去洗个冷水澡。
江与
“热。”江与绵挥开秦衡手,弓着身子背对着秦衡,远离他些。
秦衡抬手把灯按亮:“开个空调?”
“好。”江与绵不回头,低低应声,秦衡就把冷气开。
全S市在四月底十五六度天气里开空调或许也就是他们俩。
秦衡把灯关躺回去,听江与绵像是睡着,也闭着眼酝酿起睡意,但他还没彻底睡着,就被阵细小声音给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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