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睡未睡时候,秦衡突然感觉两片软软东西贴上他嘴唇,随即秦衡便知道,是江与绵在吻他。
江与绵吻小心翼翼,很认真,也很笨,他只是贴着秦衡,双唇有些颤抖地磨蹭着,呼吸也与秦衡交缠在起。他没有想要得到秦衡回应,也并不在意秦衡是醒还是睡着着,他是想亲近秦衡,在秦衡这里偷些温暖,让他暗恋能变得不那酸楚。
秦衡闭着眼由着江与绵亲他,右手死死地握成拳,。
他是想要江与绵,但他不能要。如果江与绵是随便个什人,秦衡或许能够坚定地拒绝,或是双方默契地玩玩,可
秦衡拧他脸:“再淋雨你就看医生去吧你。”
江与绵这才不说要看,倚着秦衡防推搡,秦衡抬手搂住他。
散场时候人挤人,秦衡身上却是很暖又令人安心,他护着江与绵路走,江与绵心里带着些狂欢过后失落。他又抬头看眼秦衡,秦衡下巴长得坚毅,是成年男人样子,江与绵想明白自己是真很喜欢秦衡,可他再喜欢秦衡,或许依旧得不到他。
江与绵后面有人嫌他们走得慢,推他下,他脚步错,差点跌下台阶,幸好秦衡牵着他,前面又全是人,想跌都跌不下去。秦衡反应很快地扶住他,回头扫那人眼,那人还吓得道歉。
回到江与绵家,江与绵看秦衡还要走,拉住他:“你别走。”
江与绵送皮带抽出来,不知怎给江与绵逃走,江与绵跑到楼上去,向下喊话,表示自己再也不相信秦衡说任何句话。秦衡说得口干舌燥才把他哄下来,压在地毯上欺负顿。
闹阵,秦衡带着江与绵出门简单吃晚餐,就去场馆等着进场。
江与绵怕走丢,紧跟着秦衡,像个小尾巴似,秦衡说要给他套个项圈牵着走,江与绵就突然噤声还脸红,秦衡逗弄很久也不开口。
演唱会到半,天上淅淅沥沥下起雨。他们在看台前面,风把雨吹些进来,江与绵就靠近秦衡些。
秦衡脱外套盖在江与绵头上,江与绵感受到头顶罩下来带着秦衡体温外衣,抬头看秦衡眼。
这都快凌晨,又是下雨,地铁都停,他都不知道秦衡要怎回去。
秦衡看看表,确实是晚,才又在江与绵家住下。他洗完出来时候,江与绵已经睡着。或许是累,嘴巴张着呼吸,睫毛颤颤,睡得很香甜。
楼上空间小,放张矮床再加个浴室就没空间,江与绵给秦衡留盏台灯,外面雨打在窗子上有些声响,让室内宁静与暖意显得更为珍贵。
这是六月底雨,下起来就没完没。
秦衡拿本放在床边书看会儿,又看会儿江与绵,觉得有些困,才按熄灯。
“你冷不冷啊?”江与绵怕秦衡听不清楚,凑上去问他。
秦衡摇头,让他好好穿着。江与绵便套着秦衡外衣,随着音乐晃。
演唱会结束时,已经十点多,江与绵跟着秦衡,随人流走出来,下台阶时,还打个喷嚏,说话都带鼻音。
秦衡无奈地帮他把拉链也拉上,说他:“江与绵,你豆腐做啊?”
江与绵却还在看演唱会兴奋里出不来,牛头不对马嘴地说:“还想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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