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看江与绵神游天外,走过去半跪在他面前捏他脸:“想什呢?”
江与绵摇摇头,握住秦衡贴在他脸上手。
秦衡是大早飞机。
他以前不让江与绵给他送机,现在恨不得把江与绵打包塞兜里带走。但江与绵太怕冷,秦衡就只让江与绵送他到机场,不让他上去。
到机场,江与绵下车,要换到驾驶位上,才几步路,他也要把围巾兜住头,只露小半张脸。
来,问他:“真啊?”
“那你不得叫声好听,”秦衡逗他,“什老公、darling之类。”
江与绵瞅着秦衡,张嘴叫他声:“老公。”
秦衡又把他刚给江与绵穿上衬衫给扒。
最后江与绵是给秦衡抱进车里回家。
江与绵刚要开门,又被秦衡从背后按在门上吻他耳垂,机场地下车库没什人,秦衡贴着江与绵叫他心肝儿,只想把江与绵揉进骨血里去。
他秒钟也不想再跟江与绵分开。
秦衡把他安顿在沙发上,参观江与绵小家,发现江与绵在房间里放个猫爬架,顿时脸就黑:“你还真想在沥城住上十年八年?”
江与绵坐在不远处看他,声音细细小小:“嗯。”
秦衡心里酸得难受,他和江与绵错过八年,江与绵停在原地敞着真心等他,他自己也没走出多远。可错过时间是真实,江与绵个人,孤孤单单在异乡生活,就只是因为他从这里走出去。
秦衡蹲在猫爬架前面看江与绵粘上去小草,告诉江与绵:“你想养猫,咱们就养。”
江与绵说好,重见秦衡,秦衡给他太多太多承诺,总叫他觉得不真实。就好像他连彩票都还没买,就有人打电话叫他去福彩中心领奖,他就担心这都是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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