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跟你做次。”徐升对汤执说。
汤执吓大跳,还不知该说什,胸口突然有微痒刺痛。
徐升按着他胸口,不轻不重地拨弄着,眼睛盯向那里,好像在玩什新奇玩具。
汤执面颊热,心跳难以预测地快起来,他伸手推徐升下,没有推动,被徐升反手捉住手心。
“听懂吗?”徐升问汤执。
纸巾质地很柔软,但徐升可能从来没做过这种事,连眼泪都不会擦,手指关节贴在汤执脸颊,漫无目地到处碰。
汤执从白色纸巾缝隙间看见徐升白衬衫和袖扣,在心里觉得依然是酒精影响。
酒精放大他情感,制造虚无缥缈委屈和不甘,因为这种事其实没什好哭。
汤执很快不哭,躺着发呆,什都没想。
徐升还是直在他房里。
热狗没吃几口,甜筒也没吃完,书送人,在,bao雨里找刻钟,这就是汤执陪徐升去见女孩整个下午。
可能徐升对待便宜人是这样,对待不便宜人又是另种样子。
汤执不喜欢待在让他觉得痛苦地方。
“哦。”汤执对徐升说。
“记得,”他说,“不用提醒。”
别忘。”
汤执开始没听懂,徐升对他说过话那多,他怎知道是哪句。
他肋骨隐隐作痛,呆呆看着徐升。
过会儿,汤执突然缓慢地反应过来。
徐升可能在指,汤执住进那栋房子第天晚上,在盥洗室里,他对汤执说话。关于徐升不喜欢什类型那句。
汤执和他对视着,想不出要从哪里解释起。
徐升便当做汤执默
过好像很久,汤执不再生气,变得没有情绪,平静得快睡着,突然听见徐升开口说“汤执”,“如果你真这想要……”
徐升没有说下去,而是靠过来,把汤执敞开着睡袍边缘又拉开点,温热手贴着汤执腰,缓慢地往上碰。
汤执愣下,发现徐升再次完全误解自己意思。他抬起手,要阻止徐升,徐升却按住他肋骨,比他想象中更快地压上来。
他垂眼看着汤执,拇指碰在汤执肩膀上,很缓慢地移动着,然后俯身,脸靠近汤执些。
汤执第次和徐升离这近,他抬起眼睛,看徐升眉骨,鼻梁,紧闭嘴唇,和双实际上多余没有感情、却很难让人去恨眼睛。
汤执等徐升出去,但是徐升不知为什,直没走,坐在边看着汤执,叫次他名字,他没有答应。
汤执躺着,睁着眼睛,发现自己好像什都看不清楚,他觉得自己可能哭。
过会儿,徐升去拿张纸巾给他,他就知道自己真哭。
他没接,徐升手在空中停会儿,帮他擦眼泪。
“也不用哭成这样吧。”徐升低声对汤执说。
因为过去太久,汤执几乎已经忘记。
记起那句话第秒,汤执本能地想替自己辩解,但下秒,又因难堪和无措失去辩解冲动。
很怪异,汤执想起自己下午淋那场雨。
那时汤执觉得无助,度感到自己是整个街区唯个没地方躲雨人。
他给司机打三个电话,给徐升发短信,才知道他们没等他就把赵小姐送回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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