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升没说话,另只手搭在汤执腰上,微微掐紧。
汤执盯着徐升眼睛看,距离近到汤执可以看见徐升瞳孔里自己。
他是全裸,什衣服都没有穿
汤执觉得徐升洗得未免也太久,他脸上水干得差不多,便睁开眼睛,眼看见徐升正盯着自己。他好像没想到汤执会睁眼,顿顿,问汤执:“怎?”
徐升衣服湿大半,样子理应是狼狈,但他总是有不让人产生这类感觉能力。
汤执和他对视两秒,说“徐总,还是自己来吧”,低头想去拿徐升手里花洒,突然看见徐升隆起地方,愣愣,手停在半空。
徐升只手还按在汤执肩上,他有点慢地把手收回去,然后对汤执说:“闭眼。”
汤执本来也不想看,就闭上眼。
“还是帮你吧。”徐升对他说。
汤执觉得困扰,还想拒绝,徐升已经走进来,关起门,靠近他。
徐升身上挟带股让汤执想要躲开热和古龙水味,他抬起手,按在汤执碰着扣子手指上,他说:“来。”
汤执低下头,几乎可以感到徐升呼吸和他交缠在起。汤执松开手,看着徐升解开他衣服。
徐升手指碰到他皮肤,不过都没有久留。
回到溪城酒店里,已经是晚上六点半,他们吃顿很简单晚餐。
汤执右手受伤,左手进食比较难,徐升开始看着他,后来把他叉子抽过去,喂他几口。汤执失血又吃药,没有太多食欲,想回房洗澡睡觉,徐升便遵照医嘱,替他把手指用防水贴包起来。
只剩只灵活手,干什都会慢些,汤执开柜子门都开半分钟,拿出睡衣,发现徐升站在他房间门口看他。
“徐总,有什事吗?”汤执问他。
徐升指指汤执手里睡衣:“要不要帮你?”
徐升没有再碰他,只用水淋,像个很守礼节处男似。没多久,徐升把水关,对汤执说:“好。”
汤执睁开眼,徐升还站在那里没动。
他反应起得很明显,但脸上没什表情。
汤执觉得有点滑稽,垂眼看着,又靠过去少许,用左手隔着裤子碰徐升下。
徐升抬手圈住他手腕,但是没有用力,汤执就抬头,朝徐升笑下,对他说:“徐总,你好硬。”
徐升穿得整齐,只把衬衫袖子捋起来,试水温,让汤执站在淋浴房里,拿着花洒替汤执冲洗。
说实在,徐升根本不会帮人洗澡。
他做第件事是声不吭地把汤执从上到下浇湿,水顺着汤执头发往下,浸透汤执整张脸。汤执眼睛都睁不开,又不敢骂,憋着气任由徐升给他抹洗发乳。
徐升手在他头顶揉会儿,帮他冲干净。汤执仍旧无法睁眼,认命而温顺地闭紧眼睛,站着不动。
……
“医生说不能多动和碰水。”他又加句,好像在给自己问题找依据。
汤执看徐升几秒,说:“不用。”
徐升就“哦”声,但是还是没走。
汤执觉得有点尴尬,本来都是在房里脱衣服,现在只能拿着睡衣进浴室,在浴室里低下头,用左手解扣子。
他把睡衣挂在旁,艰难地解开半扣子,忽然觉得身后有动静,转过身去,看见徐升打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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