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很有钱,但是养父直在国外工作,养母有点不大对劲,”汤执贴着徐升脖子,小心地回忆,“经常睡觉睡到半,醒过来,发现她在摸,房间门锁永远是坏,所以总是跑。”
“后来大点,她没那过分,就以为她正常。”
“那段时间,过得还是挺开心。”
徐升什话都没接,汤执又说:“你也知道,高中跟人打过架,受处分。”
感到徐升好像动下,汤执也动动,才继续:“当时那个人骗,说他能在监狱里给妈特殊照顾,但是要拿大笔钱。”
汤执被他说话逗笑,靠在徐升身上,抱着徐升,故意跟他说:“对啊,每天都想。”
徐升停顿几秒钟,好像有点犹豫地缓缓地贴过来,亲下汤执额头,告诉汤执:“好再想。”
汤执又笑会儿,然后在徐升怀里安安静静地待很久,想很多有没,还是睡不着,就开口问徐升:“你睡着吗?”
“没有。”徐升说。
汤执告诉徐升:“其实没有每天都在想。”
巴,再把汤执往床里按,吻到汤执脖子和锁骨,在吻到胸口前,好像在跟自己作斗争样,停下来,最后几乎好像有点懊恼地离开。
房里窗帘遮光很好,让黑暗变得太浓郁。
汤执听着徐升呼吸声,觉得徐升顶到自己,但是并没有觉得害怕,或者痛苦。
汤执看到或想到性爱时,常常会产生种羞愧感觉,伴随着逃避和不在乎。
他总是想要把自己身体埋起来。
“什都不懂,很相信他,可是没有钱,”汤执说,“他让再努努力,去赚点。”
“那天回家,晚上洗澡,在想这件事时候,突然发现浴室顶上好像装什东西。关灯,拆下来,才发现是个摄像头。”
“本来要报警,”汤执说,“或者拿给她老公看。但是把摄像头拿在手里时候,突然想到,缺笔钱。”
“把摄像头和储存卡还给她,拿到钱,全都给他,后来才知道是个骗子,妈在牢里还是没人照顾,”他很平静地边想,边说,“徐升,你说对。真很便宜。”
“没有你想那喜欢这些。”汤执说。
徐升没有回答,汤执怀疑徐升并不相信。
不过汤执也没有管,他问徐升说:“你是不是知道妈为什杀人?”
过小会儿,徐升对他说: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汤执不知道该怎表达,靠在徐升身上,想会儿,说,“妈进监狱之后,在福利院待两个月,就去领养家庭。”
比如躺在空无人沙滩,从脖子往下,全部用沙子埋住,再用个纸袋包住头,就没有人会看到他,没人知道他长相,谁都碰不到他身体,和别人凭借电子通讯交流。
不过在这天晚上,非常短暂刻里,汤执羞愧少点点。
“徐升,”汤执叫徐升名字,然后问他,“你怎不跟做啊?”他想要去碰徐升抵着他部位,又觉得有点亵渎这个很热也很柔软拥抱。
徐升可能没有想到他问这种问题,因为徐升比汤执要体面。
过会儿,徐升说:“汤执,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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