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上午约十点换药,徐升硬是改到八点钟。
到诊所看,汤执伤口果然发炎,不过没到要拆缝线程度。医生替他清创消毒,徐升又不让他看,捂着汤执眼睛,捂很久。
徐升觉得汤执是害羞,亲下汤执后颈。
他想,汤执母亲会出狱,徐鹤甫终将退出他世界,只要待在他身边,汤执不会再受伤害。
汤执确实可以永远和他待在起。
徐升也无法忍受汤执离开自己太远。
第二天上午,汤执醒得比徐升还早。
但是现在汤执很温顺地抱着徐升,虽然他被徐升弄得很痛,现在还是那依赖,那喜欢徐升。
在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酒店房间里,汤执对徐升撒娇样子,让徐升无法拒绝,无法离开哪怕点。徐升觉得汤执好像想要永远和自己在起。
“汤执。”徐升叫汤执名字。
徐升手中触摸着脸往上抬下,汤执鼻腔发出很短、轻而软音节,他说“嗯”。
汤执鼻音也显得甜蜜,让徐升觉得很幸福,因此徐升用另只手抚摸汤执腰和背,对汤执说:“以后会对你好。”
汤执依靠在徐升怀里,身体随着呼吸微弱地起伏着,很需要徐升保护、爱和回应。
“在顿市真没想和你上床,”汤执说,“喝酒才会有反应。”
“可能就是看上去很饥渴,很想纵欲,”他贴在徐升胸口,小声地说,“第次好痛啊。”
徐升抱紧汤执少许,他觉得汤执或许哭,抬起手,碰下汤执柔软脸颊,往上点,确实碰到汤执有点湿润睫毛。
他问汤执说:“这痛吗。”
徐升睁眼时,汤执没有躺在他身边,他看表,走出去,恰好见到汤执拿着水杯,在吃止痛药。
汤执站在吧台旁边,睡袍紧贴着他曲线,包着纱布手垂着,仰头吞水。
徐升看见他细白脖颈因吞咽而微动,然后汤执看见徐升,愣下,轻声说:“徐总,你醒。”
“嗯,”徐升说,“才五点半。”
“痛醒,”汤执对他说,“伤口可能发炎。”
汤执忽然静会儿,而后语气中带着点笑意,问徐升:“有多好啊?”
徐升吻汤执柔软而湿润嘴唇,因为吻得很短促,几乎像在偷情。
汤执手臂抬起来,纱布碰到徐升后颈,徐升贴着汤执嘴唇,含糊地告诉他:“让你什都想不起来。”
汤执突然真笑,他嘴唇动下,然后离开徐升点,用手推推徐升,说:“徐升,你有毛病。”
然后汤执翻过身去,背对着徐升,像不想再跟徐升有任何交流,可是过段时间,他说:“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。”
汤执说“嗯”,说“痛死,比刀割到手还要痛”。
徐升说不清自己在想什,只是在心底产生种魔幻、不负责任渴望。
他渴望刚碰到汤执时候,说汤执便宜人不是自己,而是另个人,渴望自己是在场第三人,做汤执保护者。
在另个人拒绝汤执,对汤执说“不喜欢太便宜人”时候,徐升把汤执带走。
也渴望第次上床时候可以对汤执再温柔点,当时徐升太急,因为汤执对他张开腿样子让他想不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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