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徐升确实没有存汤执号码,徐升手机上短信记录也没汤执这全。
徐升开始会把汤执发来短信删掉,直到忘哪次起,徐升不再删短信。
他变得会想要收到来自汤执信息和电
还有很多徐升以前觉得汤执定会喜欢东西,汤执也可能根本不喜欢。
但是汤执甜蜜语气,还有离不开徐升模样都是真实,让徐升觉得有时候他对汤执误会,也不全是自己错。
徐升看汤执是无法立刻回答席曼香短信,想把短信标作未读,以免汤执漏回,退到主界面,发现原来汤执短信箱里只存着跟两个人短信记录。
妈妈和徐总。
徐升是想把手机放回去,但不由得点开属于徐总那个聊天框。
徐升愣愣,汤执又说:“手机密码。”
“还有五个闹钟,”汤执声音愈发微弱,仿佛在说话间,他已经又要睡着,“可不可以都帮关掉。”将柔软黑发和嘴唇都贴在徐升胸口。
闹钟又响,怀里汤执也动动,徐升反应过来,迅速按停止,输入汤执提供密码,然后把排闹钟都关。
徐升刚要锁屏,突然进来条短信,他下意识地点下,是席曼香发来。
席曼香告诉汤执,如果晚饭回家吃,提前三个小时告诉她。
徐升不能想起自己上次做梦是什时候事。
并且他认为自己这晚做梦,或许不能算是个真正梦。
在他怀里汤执如同背景画片,贯穿他整场睡眠。
从做爱结束、出薄汗午夜,到被稍觉耳熟闹钟铃声惊醒清晨。
静止人物画片如同冬日雪地上空太阳,苍白、羸弱,难以融化积雪,没有太多温暖,但他让徐升二十九年人生忽然变得明亮。
和徐总每条短信往来,汤执都没有删。
从下往上看,汤执发没带表情短信,带表情短信,也有和徐总说工作,问徐总想吃什。
徐总都没怎回。
有些回两个字,有些可能是直接回电话,显得汤执像在自言自语。
再到最早先时,汤执第次给徐升发行程提醒,还写“徐总,这是号码,麻烦您存下”。
在席曼香这条短信上方,徐升看见昨晚自己洗澡时候,汤执给席曼香发消息。
汤执说自己今天很可能也要在前公司待天,“问题很棘手”,还发几个哭脸,说得比徐升编还真实。
徐升觉得有些好笑,抬手碰碰汤执头发和温热面颊,问他:“睡着吗?”
汤执迷迷糊糊地“嗯”声,虚弱而理直气壮地说:“睡着。”
当然,现在徐升已经懂得,汤执撒娇不等于依赖,亲吻不等于爱。
铃声扰乱画布,徐升睁开眼睛,是靠汤执面床头柜上手机在响,屏幕亮着,把房间也照亮小块。
汤执仿若未闻,动不动,徐升撑起上半身,伸手越过汤执肩膀,拿到手机,把闹钟关。
屏幕显示时间是上午七点半。
以徐升对汤执解,闹钟不会只有个,但徐升不大想吵醒汤执,因为汤执才睡不到四小时。
正在犹豫时,汤执突然动下,而后抬手,很轻地抱住徐升腰,把脸埋进徐升怀里,用微哑声音说个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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